这些年不是得了‘羊癫疯’吗?老爸,你能相信一个‘羊癫疯’病人说的话没有半点问题?”
“去去去!”
余振川狠狠的瞪了自家儿子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说啥呢?你以为你老子会无聊到拿这件事开刷?张兴印这些年的确偶尔有些神经失常,但是这种病症却是间歇性的,也就是说,他有时表现出来的是一个正常人,但有时候就突然开始胡说八道了。”
微微一顿,余振川继续说道:“张兴印打小就是跑山匠出身,所以说,在整个大树村内也唯有他对‘盗猎’这件事最为敏感!而且,昨儿个我们在集市上相见的时候,对方可是正常状态,你小子明白?”
“这样啊……”
余泽海长叹了一声,提起‘盗猎’这个词,说真的他也十分头疼。
余家坳村儿相继发生几次三番的盗猎事故,可是至今仍旧没有得到衙门的只言片语,对此,余泽海多次想打电话质询一下作为案件总负责人的李欣警官,只是他打心底不想让对方难堪,所以空余出时间来,希望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是……
村儿里的小女娃余文巧被枪击事件,抓捕‘蝎子’等盗猎者事件,抓捕犯罪嫌疑人‘山狼’等盗猎事件……可以说,有这么多的线索和证人,对于整个案件的审理和调查取证工作无疑是一个很大的助力,可是截至目前,余泽海在家枯等了数月,仍旧没有得到半点喜人的答案。
实属可悲!
“老爸,那个张兴印还有没有留下其他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余泽海追问道。
“一行八人,据说他们当中每个人都随身携带着真家伙!”
余振川看着面前的儿子,说道:“以我的估计,这伙人铁定和以前那什么‘蝎子’‘山狼’之类的有关联。只是我就纳闷了,这么长时间了,那个姓李的小女娃他们就没有追查到半点有价值的信息资料?怎么还继续放任这伙违法分子为所欲为?”
“唉……”余泽海一声长叹,他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就像我们乡下人所说的那样,其实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你别看李欣丫头作为一名人民警察,作为深水市刑警大队的队长很光荣,很自豪,但实际上,如今这年头想做一名好警察真的不容易,特别还是刑警!这就像当初明哥给村里人说,上级领导绞尽脑汁千方百计的给咱们村儿想办法修这条路,但事实上,咱们村儿这条路早就被镇政府给判了死刑,你觉得明哥到底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欺上瞒下的大坏蛋?”
“明哥这也做,自然有他的难处。”余泽海摊了摊手,说道:“对于‘盗猎者’事件,李欣如今夹杂在这其中,说真的,她的日子也很不好过。一方面要应付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还想着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卷;但同时,面对着‘官大一级压死人’的上级领导,要求要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你说说她一个弱女子还能怎么着?”
“一个不留神处理的不好,轻点乌纱帽不保,重点这辈子的职业生涯可能就早早地划上了句号。”余泽海耸了耸肩,说道:“咱们平头老百姓很少能接触到这些体制内的内幕,我不妨和老爸你直说,如今这年头,其实体制内的明争暗斗和尔虞我诈,远远要比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接触的还更加严重!”
说到这里,余泽海沉吟了片刻,接着说道:“如今看来,李欣警官那边对于案情的侦查和取证显然已经陷入了困境,所以,眼下这件事情,也唯有靠我们自己去拼搏去努力了。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回头我再进山一趟吧,不过这一次,我一定要将这群不法分子一网打尽!”
想到自己数次来徒劳无功的表现,余泽海的心里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的火,加之上次自己在省城的行动失败后,余泽海对这群‘盗猎者’组织可谓是深恶痛绝!如今,好不容易再次找到了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