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只觉得有趣,他心想自己的话还是很有震慑力的,这个臭丫头正在顺着他的思路在思考呢,只是,这人太笨,想了那么久都想不明白。
“小姑娘,你在想什么呢?”燕南归问。
文朔语回过神来,抬头看向燕南归,燕南归吃了一惊,她竟然哭了,眼角还挂着泪水,脸颊上也有泪痕,文朔语马上意识到什么,伸出双手胡乱擦着自己的脸。
燕南归心想这个臭丫头真胆小,本座只是随便说一两句话,就能让她吓成这样了。
“小姑娘,我很可怕吗,都把你吓哭了?”燕南归调侃地问。爱我吧
文朔语严肃地看着他,淡定地说道:“我在斟酌,你刚才到底说的是什么呢?”
燕南归脸色一变,路阳看不下去了,他骂道:“大胆,竟然敢敷衍宫上,简直是不知羞耻!”伸出手就要朝着文朔语的粉脸来一掌,燕南归阻止了路阳说:“路阳别冲动,这个小姑娘才刚醒,不知者不罪,这样吧,也许我的话深度太深了,你一个目不识丁的小姑娘不懂也很正常,你就让路阳跟你简单地解释一下吧。”
燕南归说完就离开这里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文朔语此刻才发现这个地方其实是一间好像卧室那样的房间,只是到处都充斥着强烈的消毒水气味,感觉和此处完全格格不入。
路阳走到她跟前说:“宫上的意思是,你既然被我们抓进来了,就别动那么多歪心思,你是逃不出这里的,也没有人能来救你,你就乖乖地在这里配合我们的研究,事成以后兴许能给你留个全尸,我们宫上心善,他会把你风光大葬的。”
文朔语听得目瞪口呆,这小跟班的翻译怎么和本尊说的那番话完全没有逻辑关系呢,甚至根本就不是同一个频道的话,而最可恶的是,她莫名其妙就被他们逮捕了,他们要对她动刀子,她似乎还得对他们千恩万谢,因为他们说了你表现良好就能得到全尸厚葬。
这都什么跟什么,果然有这样的主人,就有这样的仆人,文朔语骂道:“你们说话简直是不知羞耻,你们快点放了我!”
路阳又举起手来,他暼了一眼燕南归,又放下了手,然后大声喝道:“不许你侮辱宫上,也别痴心妄想了,你就老实在这里呆着吧,等我们启动仪式安排妥当……”
“路阳,小心你的言辞。”燕南归提醒,路阳才不会一时头脑发热而继续说这些有的没的。
“好了,我们谈话也结束了,本座就是想来看一看你,尽一下地主之谊,现在人也见过了,话也谈过了,那么小姑娘,你就好好休息吧,这一日三餐路阳会准时送来的,在帮你验明身份之前,本座都不会让你轻易死掉的。”燕南归微笑着对文朔语说。
路阳搭腔:“宫上心善没有束缚你的身体,你可以在这里自由活动,但是不能踏出这道门,一旦出去遇到什么情况自己后果自负,反正你缺胳膊少腿也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只要你人没死就行。”
文朔语急忙问到:“你们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路阳说:“刚宫上已经说了,你不该问的别问,知道得太多死得太快。”
文朔语硬气说:“反正都已经落到了你们的手里,要杀要剐还不是由着你们心意,知道得多与少又有什么区别,只是你要我死,也起码要我死得明白啊!”
燕南归笑出了声:“小姑娘,不会死的,只是会很痛、很痛、很痛、很痛、很痛……而已了,哈哈哈!”燕南归说完后就反手在背后率先离开这里,路阳指指她瞪瞪眼后也跟着燕南归出了房门,随后将房门关上。
这两个神经兮兮的主仆一走,文朔语就觉得汗颜,她颓然地坐下来,发现自己其实是睡在一张红木雕花大圆床上。文朔语抱着自己,对自己的境况实在是理不出头绪。
她到底又招谁惹谁了,他们又要对自己做什么呢,这次也是跟公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