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眼睛来勾我。徒儿、、、、、、徒儿。”
吴向高问道“后来呢?”
花添骄道“徒儿当时并不知道,那妇人就是赵德乐的寡妇嫂子。赵德乐撞见后,就与徒儿动起手来,他下手狠毒,竟然是要杀我。我不得不拔剑与他相斗。我与赵德乐斗了五十招。最后用师傅教我的一招‘天外流星’,刺了他一剑。徒儿既知理亏,也没伤他,徒儿便走了。”
花添骄又道“徒儿为这事也很后悔,但我想既然当时已分了胜负,这事就算完了。没想到他们、、、、、、他们竟然还会找来,更找了游龙帮做帮手。徒儿担心游龙帮势力庞大,咱们秋暝居对付不来,慕容师伯为人耿直,说不好,他将徒儿送给敌人。赵德乐对我恨之入骨,我要是落入他们手中,只有死路一条。”
吴向高沉吟道“这么说,他们当真是冲你来的?哼!难怪我说,秋暝居跟游龙帮素无瓜葛,他姜百钩竟会无缘无故的找上门来,却原来是为了这门子事。”
花添骄点头承认,见师傅不来责怪,心下稍慰。勉力使心气平和起来。又道“这二十五年来,弟子一直不知自己的身世。还请师傅告诉徒儿,徒儿是怎么来的。万一徒儿死了,也好认祖归宗,就再也不是无父无母无祖宗的孤魂野鬼了。”
吴向高听了这话,脸上一动,左颊上肌肉猛地颤抖了一下,似乎被什么刺痛了心窝一般。
却听慕容钥说道“花师兄,你别担心。爹爹会将来犯敌人打发走的。”原来慕容钥走出去后,没见到花添骄,却见他在大厅上与吴向高说话。又见他跪在地上,心中奇怪。便跟了进来,正好听到花添骄说出惹得赵德乐的事来。她对花添骄向来爱慕极深,当即便出言安慰。
花添骄却无动于衷。
吴向高见他说得可怜,也不禁双目湿润,过了半晌。道“你放心,骄儿,有师傅在,谁也伤不得你。起来,畏畏缩缩的,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花添骄道“师傅,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来的?我的爹爹妈妈是谁?我是不是真的姓花?为什么他们不来认我,不来找我?倘若我今天死了,却连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我岂不是枉自为人?”
吴向高心头一梗,左脸颊边的一块肌肉又猛地一抽,显然痛苦已极,他勉强镇定心神。道“你的爹爹妈妈、、、、、、我、、、、、、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骄儿,一切有师傅在,你别怕。”
花添骄心下一阵悲痛,眼泪如飞珠滚落下来。他在秋暝居这些年,因为自己没有父母,心中常常伤悲,无可发泄。先时只是去找那些美貌的少女,与她们说说聊聊,排遣心中的伤感。但他为人风流好色,这么一说二聊下来,就把持不住。得了一个之后,没过三两天就厌烦了,又寻找下一个。
他的师傅吴向高有时知道,有些不知道,对这门子事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本来就缺少父母约束,而生平最忌惮的师傅又放纵自己,胆子就越来越大。遇到那漂亮美貌的少妇少女,或者是用金钱,或者是亲自上阵,总归是要勾到手才肯罢休。但他又没长性,喜新厌旧。以前能轻易躲过,这次却终于是碰到了硬茬。眼看不是事,终于是怕了,不由得想起自己的身世来。
吴向高道“骄儿,别怕。咱们出去应敌。有师傅在,任谁也伤你不得。”
慕容钥道“花师兄,你别担心。咱们有这么多朋友,又有众位师叔师伯助阵。区区几个游龙帮的臭贼,能成多大的气候。等他们一来,我们联手将他们统统杀死,谁也别想来动你一分一毫。”
花添骄抽抽噎噎的哭了一会儿,强自振作精神。抬头一看,见到高台之上,一张马脸恶狠狠地向四面扫视,心中一虚。道“他来了,他来了。”
吴向高向外看去。果然高台上又来了七个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