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鼻青脸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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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与华府五人合力将这位卧牛山二当家压得扛了七八招才能递出一斧子,那对二十来斤重板斧约莫本就不是他趁手兵刃,此时又是敌众我寡,能以一当五如此之久,已经是难得的好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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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和镖局的镖师和孙家差役所想都不再是是否能胜,而是多久能胜,几个有闲情逸致的还打起赌来,赌那卧牛山二当家的还要多久才落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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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窃窃的低语无一例外都传入武二郎耳中,让他禁不住想笑。到底是井底蛙,坐井观天,不过才窥见武道一途些许,他杀招都还未曾使出,就敢妄下胜负定论,真真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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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武二郎是来接嫂嫂回山的,不是来与诸位拼斗的。”一斧振开四人兵刃,又挡下两颗铁蛋子,他后撤几步,说道,“孙家人为了颜面拼死拼活倒还在情理中,伍和镖局总镖头当年与家师在下也有过一面之缘,武二郎不愿与伍和镖局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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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孙家明媒正娶的媳妇,这般与你那痴傻哥哥,亏得当初阳谷县人都夸你武二郎豪杰,这般事理都不懂?”孙家的四层楼武夫嗤笑道,“要么你武二郎乖乖滚回卧牛山上当你的山大王,要么就留在这华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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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撑着嚣张气焰的孙家四层楼武夫汉子,手中刀虽是难得的利器,但到底不能削开武二郎手中那对二十来斤的顽铁板斧,便是张八顺手中那柄宝刀也做不到。原以为四人合力,擒下这武二郎不说手到擒来,好歹也不用太费功夫,也就几十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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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二郎武道境界能有多高,撑死高出他一层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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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用袖擦擦从鼻中缓缓淌下的两道血,武二郎抽抽鼻子,那铁弹子不躲挨上了,果然还是有些疼痛,可若是躲了,那挨的就不止是弹子,而是刀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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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四层楼和五层楼能差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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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吸气,随后放声大吼,其声如虎啸龙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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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他便要教这些人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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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长镖师将手探入牛皮袋子中取铁弹子,却摸了个空,才发觉之前发连珠的时候已将袋中铁弹挥霍一空,四顾又无石子可用,便也默然提刀,与张八顺并肩而立,蓄势半举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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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不回来,怎么还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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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八顺心中一声喟然的长叹,再不回来,只怕是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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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二郎的长啸余音尚且还缭绕在耳畔,孙家那四层楼武夫只觉浑身一凛,凭直觉挥刀向右前方劈去,这势大力沉的一刀砍在那柄锈迹斑斑的顽铁板斧上,入其一寸深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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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回刀时感到手上粘滞了那么半个瞬刹,这孙家四层楼武夫一阵凉意从头皮到脚底心,忙弃刀回撤,才堪堪避开武二郎掷过来的另一柄板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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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和镖局两名镖师合力的一击并未能在武二郎换兵刃的间隙讨得什么便宜,张八顺手中宝刀与那柄孙家利器碰到一处去,仍是占了上风,那柄刀的锋刃上留下一道小小的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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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的兵刃更好些....”武二郎拿手中刀耍了几个把式,瞅见与张八顺碰到一处后留下的那豁口,感慨道,“不过这刀也能将就着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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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那贼子。”孙家四层楼武夫听闻他把自个儿兵刃拿了去还贬损一番,想起这柄所值不菲的刀,不由怒急攻心道,“还不快快把我兵刃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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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