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九 八百里分麾下炙(2 / 3)

号也要为人所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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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大尧礼部议定下来,以武慜为谥号,于国逢难之际毫无作为使民折伤,便是在恶谥中也是靠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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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兵部尚书呈上来,晋州这位老将军两年间便递上来告老幻想的折子,声称病体羸弱,实在不堪指挥兵马抵御蛮人南进,只是兵部尚书出于对晋州守备稳定的考量,在皇帝面前陈说了利弊,后者下了决断,这位已经苦守数十载的老将还需再等三年,等北征的大军整备完善后,再辞辕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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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敢去指摘皇帝的过错,即便是一向以敢于进言著称的言官们,也不愿在皇帝北征敗还再多嘴,那无异于为自己的为官生涯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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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在这位老将军守备晋州半生从未出过什么大的差池,礼部在斟酌过后第二次呈上来的谥号按谥法不过是个四平八稳的中谥,和美谥还有好些距离,却能是令言官们闭嘴,庙堂上的武馆们也堪堪满意的折中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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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州将军的位子空出来,却是个烫手的山芋,朝野中明眼的将军们都清楚,蛮子这次的掠取远未达到预期的结果,下一次的南侵势必就在不远的将来,言官们背后捅刀子的行径他们都亲眼目睹过不止一次,谁也不想在外领兵苦战的时候还被这些最是喜欢无事生非的言官构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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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新晋的将军被下诏接任晋州将军,以品级论,是直升了一品半,可从京官变成镇守一方的将军,其中祸福,着实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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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人的所想在今冬得到验证,大尧烈帝五年冬,蛮人南下,意在以晋州为跳板,攻占更辽阔的土地和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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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将军弃北方边关守军于不顾的所为,着实有些寒了人心。”身旁有人压低了声音道,“不然就凭那些掌门师长的本意,就是举全门好手亲至也不为过,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只派些狂妄的年轻人来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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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的军帐内坐着足有近百人,嘈杂得像是菜市口,几个持重的老人都是皱眉,年轻人们互相吹嘘的自己的功夫本事,更有甚者竟是清出一片地面来比起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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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州尚武,更兼风气豪爽,更没多少武人真正将军伍里的规矩当回事,许多年轻的武人都将只当做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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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长磐安坐在那里,吵吵嚷嚷的同龄人让他也有些兴奋,却强压着自己不去左顾右盼,安安静静坐在两个老镖师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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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那三人就是我父亲镖局派来的代表。”年轻瘦高的参谋掀起军帐的一角,指着魏长磐道,“父亲回家时也跟我提起过这个他看中的年轻人,现在看来不说武道境界如何,就心性论,却是超出同龄人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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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文,你父亲知道你到我账下做参谋的事,是如何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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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文忸怩答道,”先是挨了几马鞭,后来拉着属下去并圆城里一处酒楼吃了顿好酒,到后来大醉了,又说要带属下去尝尝女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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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是尝过了?”那日城上重铠的将军换上了淡青的宽袍博带,倒像是个懒散的读书人,就连身边的参谋也比他更像个正四品的武官,饶有兴致地边望向军帐内边问身边的参谋,“确实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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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意思,那些女人上来便要扒掉属下身上的甲,怎么说都不顶用,最后还是拔刀才吓退了她们。”张子文苦笑道,“哪里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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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那个孩子的兵刃,才多大的年纪就能驾驭这样杀人的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