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才会让自己失去了竞争的权利,懂吗?”
如果没有滨州的爆炸案,或许他还无法让这两个人彻底死心。
可正是因为滨州的这个案子,让太子成为众矢之地,受到所有人的诟病。
而凌禛也好不到哪里去?
虽说是钱,并没有多少人知道,甚至还被刻意的压了下来。
可所有人都是聪明人,不可能会不明白,那个爆炸案只是一个小小的爆炸,如果没有别人的推波助澜,又怎么可能会发生如此惊天动地成为最大的案件?
虽然说此次事故是死了几千个人,可在这样一个根本没有任何一点点防范措施的时代,死人是非常常见的事情,如果不是有人刻意去推波助澜,这几千的死亡人数就会被降低几倍几杯,甚至根本没有多少人知晓。
而一想把太子拉下马置于死地的,除了二皇子凌禛,还能有谁呢?难不成还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人做的?
所以其实即便他没有说什么,可大操场上的风向却忽然发生了微妙的改变,很多人都不再相信那个精明能干的二皇子。
当然,再也没有人去投靠已经失去了自主权的太子。
而是把目标都集中在了黄泉上,都纷纷向景帝靠拢,在这一点上连景帝都根本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这样的转变。
再加上后来因为乔冰夏的加入,让朝局才会出现更微妙的态度。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景帝才把乔冰夏推了出去,让她继承自己的位置,又何尝不是再替两个儿子打掩护,让他们在公众的视线范围内减少存在感。
要是让这些人回过神来,便一定会指使人来彻底盘查滨州爆炸案的幕后真凶。
与其到时候让他陷入两难,还不如现在就把乔冰夏推出去,这样才能让所有人对滨州爆炸案的关注度降低一点,也才会让凌禛凌蟠兄弟俩能够安然度过这次危机。
只可惜他所有的苦心凌禛并没有体会,现在还在怪罪于他。
让景帝的心理其实还是非常的难受,觉得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值还是不值?
他想解释,可这件事情该怎么解释?
只能让这件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让凌禛自己想明白才是最重要的。
别人太多干涉,只会让事情陷入复杂化,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来个沟通。
凌禛根本不会景帝的良苦用心,闷闷的向他福了福手:“父皇,如果没什么事情,儿臣就先告退了,实在是在皇宫里太冷,让儿子现在身体一点暖意都没有,实在是不舒服,儿臣就先告退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儿臣就在府邸里面壁思过,等过段时间到了儿臣应该回封地的日子,儿臣自然会回去,就不进宫辞别父皇了。”
凌禛如今是越想越气,甚至连亲生父亲都不想再看一眼,觉得他的道貌岸然太过虚伪,看着就让他闹心,让他想吐。
景帝只能深深的叹了口气,他很清楚这儿子的心结,怕是真的很难解。
而且他的这种仇恨已经很久就存在着,想要轻易解开也没那么容易,更何况就凭着他的三言两语就想解开,简直是天方夜谭。
“好吧,你就先回府吧,如果有什么事情,自然会派人来寻你。”
看见怒气匆匆而去的凌禛,景帝忍不住再一次叹了叹气,微微摇了摇头,有些迷茫地望着窗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这样一意孤行地把乔冰夏扶上皇位到底是对还是错?
之前李致远夫妻俩不同意,他还可以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忽悠而至。
而如今,在众人眼里,他的众叛亲离已经达到了顶端。
根本不顾所有人愿望以及儿子们的述求而这样肆意妄为,难道真的仅仅只是因为觉得乔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