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我只需把你屏蔽,他就会忘记你的存在。”
&esp;&esp;许七安脸色难看,额头沁出一颗颗的冷汗,他无声的张了张嘴,再也说不出话来。
&esp;&esp;白衣术士抬起手,朝着他轻轻一抹。
&esp;&esp;冥冥中,像是有什么东西被遮蔽了。
&esp;&esp;白衣术士抓住许七安的肩膀,道:“走!”
&esp;&esp;两人当即消失不见。
&esp;&esp;不得传送的规则,他同样已经破解。
&esp;&esp;..........
&esp;&esp;官道上,策马狂奔的许平志,忽然露出了迷茫之色,他勒住马缰,环首四顾,不知道自己这是要去干什么。
&esp;&esp;“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要去做什么?”
&esp;&esp;他喃喃自语。
&esp;&esp;正困惑之际,身后传来喊声:“许大人,你要去作甚?”
&esp;&esp;许平志回头看去,只见云鹿书院的张慎御风而来。
&esp;&esp;“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esp;&esp;许平志茫然回答。
&esp;&esp;张慎无奈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发了疯似的。你的妻女还在书院等你回去呢。”
&esp;&esp;许平志皱了皱眉,恍然大悟,对了,因为侄儿战死在云州,他成日郁郁寡欢,女儿玲月更是睹物思人,整日以泪洗面。
&esp;&esp;幼女许铃音夜里时常哭醒,喊着要找大哥,有时候在席上想起大哥,她一伤心,就化悲伤为肚量,连吃五大碗。
&esp;&esp;因此,他辞去御刀卫百夫长之职,打算带着妻女去云州定居。
&esp;&esp;想到这里,许平志神色郁郁,叹息道:
&esp;&esp;“抱歉,自从宁宴战死在云州,我便时时精神失常,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esp;&esp;宁宴?谁啊........
&esp;&esp;张慎愣了一下,问道:“宁宴是哪位?”
&esp;&esp;许平志露出悲伤之色:“是我侄儿,年纪轻轻,便战死在云州。”
&esp;&esp;张慎点点头。
&esp;&esp;许新年虽是他的学生,但他与许家人并没有太深的交集,这次是受了学生许辞旧的委托,送许家人去剑州定居。
&esp;&esp;...........
&esp;&esp;京郊。
&esp;&esp;楚元缜盘坐在剑脊,泪流满面,道:
&esp;&esp;“帝无道,祸国殃民,幸而有高人除魔卫道,不然,我大奉六百年基业,就毁在昏君之手。”
&esp;&esp;恒远大师双手合十:“善哉善哉,可惜高人来无影去无踪,没有留下姓名,便拂衣而去,深藏功与名。”
&esp;&esp;李妙真站在飞剑上,英气勃勃的眉头紧皱,她没来由的产生惶恐之感,只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esp;&esp;丽娜摸了摸肚子,道:“事情结束了,我也该回云鹿书院了,许家人来等着我呢。”
&esp;&esp;说到这里,她忽然蹙眉,一时间竟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借宿在许家。
&esp;&esp;几秒后,她恍然大悟,对了,她来京城后,偶遇了许家小姐儿许铃音,从茫茫人海里挖掘出这位绝世小天才,于是收她为徒,教导她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