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能抓到铁证。 不怪朱敬业无能,只怪顾鲲太阴毒。 顾鲲诱敌出击的套路,就跟韩信背水结阵、浪给敌人看是一样的。 任谁看到了都会脑子一热全军all。 …… 可惜,即使朱敬业已经预料到“等顾鲲比赛完回国,就会报复”,这种想法,还是太保守了。 麻烦比他想象的来得还要早。 又过了一天,于伟烈和瞿刚都没来,是兰方警局的另外一名瞿刚的手下,火急火燎来找朱敬业。 “朱部长,大事不好了!医院里那个被我们逼供的人……死了。” “什么?瞿刚本人为什么不来?” “现在外面闹大了,瞿队需要维持秩序。” 朱敬业正要吩咐安排,“兰方建设”的公司大门就被人踹开了。 原来,是萨武洋杀气腾腾地带着人冲了进来。 “朱敬业!你干得好事,我们商务部跟华夏方面友好合作、这一年里为兰方人民谋取了多少福祉、解决了多少就业问题!你就是这么背后捅刀、破坏合作关系的么! 那个叫刘建军的,不过是在码头酒吧跟你的人口角了一番,这点小事,算是什么大罪过?你的人居然这样刑讯毒打?” 朱敬业心里那个恨啊。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要是当初让他逮住了证据,今天什么事儿都能化解,但谁让他没证据呢。 萨武洋也是公亲国戚,大家都有身份的情况下,对方占理,局面就不好处理了。 朱敬业只能想办法狡辩 “萨叔!我也是为了国家利益,再说这事儿是顾鲲手下跟我的恩怨,跟你没关系吧?黑水安保公司是他顾鲲独资的产业,可不是国际合作的范围,你为他强出头、还带着黑水安保的人闯进来,莫非是你们有什么私下里见不得人的交易!” 萨武洋狂妄一笑“哈哈哈,天下事天下人都管得!黑水安保公司是跟我没关系,所以这些人是我今天临时花钱雇来保护我行动的!我是他们的客户,不行么?” 说罢,萨武洋还回头装模作样问了一句“高健雄,你告诉朱总,我今天是不是临时花钱雇的你们?” 高健雄是前几天刚刚在荷兰医院养完伤,低调回到兰方的。他听说有战友死了,本来就气得冒火。 当下咬牙切齿地拿出一张合同,为萨武洋作证“没错!是萨老板为了今天来找你理论,怕你这种小人下黑手,临时雇了我们保护他的,不信的话,可以看这张合同。” 朱敬业想喊保镖,但是他公司里日常当值的那些打手,刚才在高健雄的人马冲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放倒打散了。 他不占理,只能先说句丢车保帅的话撇清“萨叔,有话好好说!这事儿跟我没关系,我最多只是为了国家的安全,提醒过几句,事儿都是瞿刚做出来的!我怎么知道他能把‘加强治安’理解成逼问的时候打死人呢? 瞿刚这人工作作风太糙,一定会被处分的,该追究刑事追究刑事,自然有有关部门处理。你这么闹到我这儿来,恐怕也不占理吧?” “是么?没想到你朱敬业也会有一天说于伟烈和瞿刚不是你的人,呵呵,真是好笑。”萨武洋只能先嘲讽一下,内心疯狂想着对策。 确实……朱敬业非要撇清自己的话,还真不好攀咬到他。 于伟烈和瞿刚肯定是不会做污点证人出卖老板的,闹得再大他们也会把黑锅彻底背了。 双方唇枪舌剑地对峙了一会儿,谁也没注意到,有一个匿名手机的号码,悄然给场外的另一个匿名手机的号码,发了一些短信。 萨武洋和朱敬业争吵了半小时后,暮色渐渐降临,双方也有些疲惫。 这时,场外传来了又一条意料之外的变故。 瞿刚的那名手下,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神色大变,转告朱敬业“不好了!港口出事儿了!于队和瞿队……刚刚被人枪了。” 朱敬业脸色一变“萨武洋!你想干什么!你疯了么!” 萨武洋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理直气壮地反怼“关我屁事!你别转移话题。有什么新情况大家摊开了说,我今天就是来打抱不平的、不想影响对外经贸合作,我问心无愧!” 朱敬业气极反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