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烁的语气听上去很不耐烦。
听了靳烁的回答,冯远有些愕然。
“花不是你送的?”冯远问。
“不是。”靳烁想了想,补充道“况且小鱼儿并不喜欢兰属的花,你这什么意思?”
“这说明。”冯远冷静分析“喻小姐在离开这间病室前,意识清醒,并且有一定的主观能动意识,至少她能把花带走。”
“……又说明什么?”靳烁问。
“带她离开的人应该是熟人……”冯远分析道“更确切地说,很可能是你们都认识的人,靳烁,你仔细想想,我和时倾,包括刘丹丹,和喻小姐相熟吗?”
靳烁摇摇头。
“我姑且不问你组织内的机密好了,靳烁。”冯远站定脚步,瞪着靳烁,直直问道“我只问你,组织里有没有常常与你交涉,又与喻小姐相熟,明面上甚至是朋友的什么人物?”
靳烁听到这里,愣了半晌,才将将勉强从嘴角里挤出一个字来。
“有。”在冯远听来,靳烁的这个字是带着满腔怒火和恨意的。
“我想,十有就是这家伙……带走了喻小姐。”冯远下了决断。
砰!
只听到巨大的响动声。靳烁一拳头狠狠砸在墙面上,轰隆作响的同时,咬着牙的靳烁更是面目可憎。
“冯远……不,冯警官,只有件事想拜托你。”
“当然。”冯远回答“我是警察。”
……
江丰道边界,离最近的服务站还有二十公里远。这样一块丘陵地带,雨林漫布到了绵延几十里的丘陵边界,也就隔开了。
原本应当是一片荒无人烟的地界,此时却在巨大树荫的遮盖下,影影绰绰的斑斓阳光中,闪过几道人影,手里把持着明晃晃的黑色枪械,银亮的光泽衬得孔武的手臂上微微隆起的肌肉,更显威武。
为首的男人站定脚步,几人顺势停在身后,背靠着巨大的藤蔓和树枝,再过几十米就是曲折的国道,也是他们的目标。
“头儿。”为首男人的背后,戴着黑色眼罩,枯树枝一样干枯矮小的男人出声搭话。“真是这妞儿吗?会不会搞错了?”
“不会错,跟宝山医院的影像合过,就是目标。”为首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钟鸣一般嗡嗡地响着。
“唉!”眼罩长叹一声,三角眼里挤出的满是惋惜悔恨的神色。“他妈的。不是就好了,多好一娘们儿,糟蹋了。艹!”
眼罩狠狠一脚,跺在脚边粗大的树根上。
“噤声!”为首男人狠狠瞪视了眼罩一眼。“别误事,女
人哪里没有?这可是上头指明要的,万一出什么岔子。”
男人单手持枪,另一手在脖子上割了割,脸色很是难看。
眼罩不再做声,盯着路上来往车辆。
“……能抓活的么?”半晌,眼罩实在忍不住,悻悻问道。
“看你本事,能抓活的抓活的。抓不着,那就生死有命。”男人嘴角弯起,他远远看着道路另一头,乌腾腾的黑烟顺着半山腰爬起。“伙计们,来了!”
时倾在大巴上一边眯瞪眼,一边哼着曲儿,看起来倒是挺快活。毕竟自从晋任警察以来,一桩大案要案没有破过,就连小毛贼,也没亲手制服过。这下虽然远在东南亚,但也算是为了公平正义出了一把手。
尽管路途漫漫,但是时倾也乐得自在,一边晃着手里的绳索,看着一车低头闷声的“现行犯”,一边四处张望车外的风景。
“你说这东南亚就是不一般,自然景观就是比我们那儿强。什么时候真该来好好旅个游。”时倾自言自语,车外的风景飞快地掠过。
“时倾姐,你就来呗。”刘丹丹靠在时倾身边,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