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肉,二是为了减少猪身上的尿骚味,另外还可以减少猪太闹腾了,绝了育的猪会很老实的,吃了睡,睡了吃,只长肉不闹腾;另外,我会教远良叔怎么给猪绝育的,保证不会让一头猪仔死掉,要是死掉了,我赔给你们。”方静解释过后,还向着大伙保证道。
“静娃子,这可使不得,这哪能要你赔呢,这猪仔也就半贯钱的事,死了就死了,再买头回i就行了。”刚才问话的妇人可不敢要方静赔钱,这村里现在过好了,谁不知道是方静带i的,这真要是闹倒要赔猪仔钱的话,那她一家也就不用在方家村呆了。
“好,这事就这么定了,等村正小舅他们买好猪仔回i后再说吧,反正现在也没猪仔,说多了你们也不知道,不过等猪仔买回i后,你们要提前把豆子煮好,加细谷壳和野菜一起煮,绝了育的猪仔可得要在这个时候补一补。”方静最后还是把这事算是定下i了。
两天时间,村正他们几人买了三十一头猪仔回i,每头小猪仔也就半贯多钱,不到六百钱的价格,公母都有,每只看着好瘦小,也就十多斤重的样子,看i原i的主家可是不会好好照料这些小猪仔。
原本方静告诉过村正他们,尽量买公猪仔,但想i肯定是没有足够多的公猪仔可买,只得用母猪仔替代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所有小猪仔都用竹框装好运到方远良家,当然方静早就准备了一切该准备的东西,一把不锈钢的柳叶手术刀,一些草药的药粉,还有一些细麻绳。
给公猪仔做绝育相对简单,正常叫阉割,直接把连根割掉就行,但开口不能太大,要不然小猪仔的伤口因流血或发炎可就会造成死亡,必要时需要缝合,而母猪仔绝育又叫小桃花势手法,相对而言就比阉割就难多了,首先得把控好位置,还得在开口后快速摸着猪仔的左内腹处出i的子宫卵巢,然后切除,开口同样不能太在,这些都得要经过常年的操作练习才能一刀到位,生手,只能让母猪仔痛苦的喊叫吧,而在现代i说,这些基本老手艺也快要失传了。
“远良叔,把公猪仔捉好,用这个竹框框夹住它,你左手捏住猪仔的蛋蛋突出i,用刀直接割个口子,然后轻扯出i,然后撒上这些药粉,就可以了,如果口子开大了,就得用这细麻绳针线给它缝上。”方静一步步的教着方远良怎么阉割公猪仔,村大部分人都把两人围了个圈圈,这热闹可得好好瞧上一瞧。
方远良的婆娘钟梅兰,早就依照方静的吩咐,把这些刀针线什么都煮了近一个时辰了,还是加了药粉的,当然方远良也洗过手后用药粉擦过的,为的就是避免感染发炎,毕竟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消炎西药或针剂,只得选择最简单有效又符合时代的东西才行。
方静准备的药粉,可是发动了村不少的小娃采集的,蒲公英,马齿苋,鱼腥草,板兰根这四种草药晒干后磨成的粉末,方静可是费了不少时间去研磨这些东西的,当然这些也是目前最好也最实惠的草药了。
二十多头公猪仔割了近一个时辰才弄好,方远良也是满头大汗,毕竟是少了半条腿的人,只得坐着干活,再加上身体也不怎么好,这一下干了这一个时辰的体力活可不得累得冒汗。
“静娃子,这小公猪仔都割好了,可是这小母猪仔怎么割啊?”方远良看着还有七八头小母猪仔有些眼晕,毕竟没有蛋蛋的猪仔,根本无从下手啊。
“远良叔,您先休息会,喝碗水,一会儿我再告诉您怎么弄。”方静可不是周扒皮,更不是黄氏仁,可不想让个身体有缺的人在这么累的情况下,接着继续干活,虽然眼下是没啥大问题,可方静毕竟还是不愿意这样做。
围着看热闹的人算是明白了,原i给猪仔阉割也不是很难,主要在那些个手法上,再加上刀和药粉,这些才是关键,大家都知道这药粉是方静带过i的,听方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