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正是不知道那个教堂的神父。
看了一眼十字架,甄郝收回了刚才自己说的话,十字架上刻着的是路易斯大教堂。
这个教堂名字听起来逼格满满,但是有一说一,这个十字架是真的粗制滥造,烂到家了,烂到甄郝挂在脖子上都嫌丢人,他毫不犹豫的把它揣进了兜里。
“嘿,神父,你这样无视别人的问题可是非常不礼貌的。”秃头的黑人兄弟不悦道。
甄郝抬头看了他们两个一眼,面带微笑,双手合......道:“正如你们所见,我是一名神父,受到上帝的指引,他老人家让我来拯救迷途的羔羊,而他们他们就是被拯救的羔羊。”
上帝?骗鬼呢吧!
秃头黑人兄弟一脸不屑,还想说点什么,但是黑人脏辫兄弟却伸手制止了他。
甄郝看起来很不对劲,黑人脏辫兄弟并不想惹到这种行为诡异的家伙,这是他能安活下来的行为准则。
秃头黑人兄弟偃旗息鼓,翘着二郎腿看着窗外风景,片刻之后,兴趣无,从怀里掏出报纸看了起来。
刚看没两个字,就被甄郝劈手从其手中夺了过来,他想要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情报。
下一刻很尴尬,甄郝忘了他虽然磕磕绊绊能听能说鹰语,但是就鹰文来说,他还属于文盲水平。
“哦~谢哔特,这是我的报纸!”
秃头黑人兄弟对甄郝的行为非常不满,说话间露出了腰间塞着的一把匕首。
作为一名饱受歧视的黑人,不管你惹事不惹事,随身携带一把匕首是很有必要的,完合乎情理。
甄郝微笑点头,把手中看不懂的报纸递了过去。
秃头黑人兄弟伸手抢过报纸,对着正在用匕首给小猫咪修指甲的甄郝不屑一笑......
等等,这个匕首怎么看起来这么熟悉?
秃头黑人兄弟黑着......应该是黑着脸警惕防备着甄郝,大手则是在自己腰间摸索。
没有了,果然没有了!
两位黑人兄弟正大光明的对视一眼,随后他们缓缓站起,摸向了自己......站起来活动一下屁股,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重新坐下,顺带呲着大白牙对着甄郝友好的笑了笑。
在他们的视野里,超喵大花一脸生无可恋,任由甄郝掰着它削铁如泥的爪子,在匕首上开始雕花。
“这位兄弟,你可以拿着你的报纸,给我深情朗诵一遍吗?”
甄郝带着标准的微笑道,手里动作仍然不停,黑黢黢的匕首被掏的千疮百孔,铁屑落在他的脚边。
沉默片刻之后,脏辫黑人兄弟咧嘴一笑,热情而又不失礼貌。
“当然可以,能为伟大的神父服务,那是我的荣幸,不知道您想从哪一段开始听呢?直接从主页头条开始,您看行吗?”
甄郝靠坐在椅子上,点了点头,一副大佬模样。
脏辫黑人兄弟清了清嗓子,声情并茂道:“2003年,号角日报,本报纸由纽约时间六点整正式发售。”
号角日报?
甄郝眉头紧皱,这个名字他好像在哪听说过,但是他就是想不起来。
脏辫黑人兄弟继续念着:“今日头条:他回来了!他打击罪犯、他伸张正义、有人爱他、有人恨......”
“回来了?谁回来了?”
甄郝眉头紧皱嘀咕着,这没头没尾的瞎几把写稿子,听的他脑壳疼,人都听懵了。
但是甄郝还是没有打断脏辫黑人的演讲,准备在听两句,一会就能听明白也说不一定。
片刻之后,甄郝放弃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听了半天的稿子却是瞎几把写的稿子,程除了赞扬就是不说“他”到底是谁。
“停!”
甄郝伸手制止了还在演讲的脏辫黑人兄弟,顺势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