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
“夫人有什么吩咐?”陆青言只是笑,看着她不爽别提有多快活。
就是这个女人,一切的悲剧都是这个女人引起的!
她们母女两个,都惯会抢别人丈夫!
“真是个好名字。”黎媚掐紧了妈妈的手,笑容却更显得虚,“我忽然觉得这里东西确实不错,看看吧。”
走过去时她瞥了陆青言一眼,那一眼冰冷,带着透骨的寒意。
四日后,那四个戎人早早地便来了锦上花,高声大喊了一句“我们来取龙袍了!”
生怕街里街外听不见似的。
“几位客官,我们掌柜还未到,请稍候。”齐佑和和气气地让人送上茶点,便自去做自己的事。
四个戎人倒也不恼,大喇喇地坐在店里等。
都知道今天是交货的日子,大伙儿呼朋引伴的,不多时便把店里堵了个水泄不通,外头更是一圈一圈的人,有那探头探脑也看不到内里情况的,又跑回家搬了小板凳过来。众人有样学样,纷纷搬凳子,更有甚者直接去买边上酒楼茶馆的凳子。
酒楼茶馆的老板也聪明,看热闹的同时不忘招揽生意,一楼反正看不见,凳子便都卖了出去,能得几个铜板是几个。二楼视野好,便让伙计招呼客人上楼,连座位都分了三六九等,最靠近锦上花的便卖得最贵,越往后价钱越便宜。
京都天子脚下,多的是不愁吃不愁穿的富贵人家,能坐下来吃着喝着瞧热闹,花点银子也不算什么,反而人人争着抢着要最前面的。
每间酒楼茶肆都挤得满满当当,倒有一处特殊。那是正对锦上花的邵记酒馆,一楼的凳子倒是卖完了,二楼竟是冷清,一个人也无。无论谁去,掌柜只说被人包了,不再对外售卖。众人也不好强人所难,只难免可惜,那样的好位置。
此时,邵记酒馆二楼正当间的包厢窗户开了一条缝,里头坐着名中年男子,穿一身亮黄的锦袍,手里把玩着一把精致的洒金折扇。他坐姿极其不雅,翘着二郎腿,整个人往后靠在椅背上,摇摇晃晃的。
他身后站着的李福默默垂了头,只做看不见。朝堂上那些严肃古板的老大臣们要是见到他们陛下这副模样,估计都能气吐血。
唉,这位陛下人前倒是端整严正、一本正经,人后那根本不知道仪态为何物。
郑凯也换了便服混在了人群中,并且把手底下那班捕快也都带了来,分散在人群里。当然他们不是为了看热闹。虽然皇帝说了不抓,但郑凯回去想了想,圣心难测,这一刻他不生气万一下一刻他一个不爽就要抓人了,到时候还不得说他这个知府没把差事办好。
如今他就在这儿守着,若是一会儿陆青言真的拿出了龙袍,那便是人证物证俱在,他再下令把人押回去,听候皇帝发落,这可没错了吧。
眼见人越来越多,锦上花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四处扫了扫,瞥见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目光一凝。
千辛万苦地从人堆里穿过去,好容易挤到那人身边,他沉下脸:“你怎么跑来了,快回去!”
“爹!”小姑娘正是郑锦兰,一抬头看见自家老头惊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扯着他袖子撒娇,“爹,我不走,我赶早来才占着这好位置呢,你看那么多人在,我为什么要走?”
“你一个姑娘家家,这人多杂乱的,凑什么热闹!”他低声呵斥。
“怕什么,姑娘家多得很。我还要给陆姐姐捧场呢,爹你就让我在这儿嘛。”郑锦兰抓着她爹袖子摇晃。
“你可真是……”郑凯扬手要打,见女儿嘟着嘴眼巴巴地望着他又心软了。唉,都怪他夫妻俩只得了这一个女儿平日娇宠惯了,这才养出了这般性子。
等到中午,仍旧不见陆青言露面。为首的戎人催道:“你们掌柜呢,莫不是不敢来了?我付了定金的,若东西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