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便待在我这儿吧。记住,既出了侯府,以后就是我的人!”
“是,奴婢们知道。”二人躬身行礼。
陆青言挥挥手,让她们出去。
房门关上,屋内再次陷入了寂静。
陆青言的心又开始乱了。
那天在将军府见到的根本不是她所见过的楼南溪,而且战南也说楼南溪是受了重伤回京的,他不可能出来。所以一直与她相处的人根本不是楼南溪。
那又会是谁呢?那人骗她,是处心积虑有所图谋还是别的什么,这种不确定感让她觉得不安。
正思索着,窗户扑棱一响,有人跳了进来。
“谁?”她警惕地望过去,便瞧见了一身白衣的楼南溪,不,他不是楼南溪。
他手上玩着把扇子,笑眯眯地向她走过来。
“好久不见。”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陆青言站起来,缓缓地往后挪,以备他突然发难好逃跑。
“你不用紧张,我没有恶意。”他以扇掩嘴轻笑,“你如何知道我不是楼南溪的?”
“我见过楼将军了。”陆青言才不信他,依旧保持着戒备。
瞧她这如临大敌的模样,他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扇子一收,他脚下一动瞬时便到了她面前,眉目距她不过寸许。
陆青言吓得往后仰,立刻要跑,却被他扣住了腰。
“你放开我!”
怀中人那无用的挣扎取悦了他,他哈哈大笑“我就说让你别紧张,你看我要是想把你怎么样,你根本跑不掉。”
他说得确实在理,陆青言放弃了挣动“你到底想怎么样?”
“没事,就是来看看你。”他不假思索道。
陆青言简直无语“那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他看了看二人的姿势,嘴角扯出一抹笑“不好意思。”这才退开了身子。
陆青言这会儿不想着跑了,她知道她也跑不掉。她倒了杯茶放在那人面前“阁下现在可以说说尊姓大名了吧?”
那人端起茶嗅了一口却没有喝“虽然我不是楼将军,但是我和楼将军关系不浅,我是他的副将,我叫郭岑安。”
“郭副将?”陆青言很是怀疑,之前战南就是为郭副将送酒,可她并未见过那个郭副将。而且面前人有前科,她不敢轻信。
“我知你必然不信,不过我会证明的。何况我确实没有恶意,只是想与你交个朋友而已。”他笑道。
“既然如此,阁下就请回吧。闯人闺房实在不是君子所为。”陆青言冷淡地下逐客令。
“好。”他站起来,正准备走又回过身来对陆青言深深一鞠躬,“多谢你救了楼将军,我替大兴的百姓感谢你!”
话罢他便又跳窗走了。
这个人还真是奇怪,陆青言想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不过还是防着点好,上辈子她不就是死于太过轻信别人嘛。
方言从染行离开,才回家就见管家迎了上来“公子,有位姑娘找你。”
“姑娘?”方言很是疑惑,他才回京都,有什么姑娘会找他啊,“带我去。”
会客厅里,一个墨绿色身影正焦急的等待着,不住地走来走去。
方言步入其内,正要客气一下,抬头瞥见她的面容十分诧异“荷香?”
那姑娘真是薛文锦的贴身丫头荷香,她一见方言便急道“方公子你可要救救我们家小姐啊!”
“你家小姐怎么了?”方言没错过她眼里的焦躁,但仍旧表现得云淡风轻。薛家于他而言,早已是过往,他不允许自己再有太多牵挂。
“小姐病了。”荷香满脸担忧。
“病了应该找大夫,找我做什么?”方言轻笑,他实在是看不懂。
荷香急得快要哭了“可是小姐病了是因为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