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存在,可他们总是随叫随到,一旦办事又出奇的迅速,效率高得让人惊叹。这到底是一群怎么样的人啊?
“主子,东西拿回来了。”阿五双手呈上。
这称呼也怪怪的,他们山头的不应该都是喊大当家二当家的嘛。
不过陆青言没来得及多想,她的目光被沈煜手上的东西吸引了。
那半翅的蝴蝶栩栩如生,就连透光的色泽都同定国公夫人手上的半块别无二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该是一对。
陆青言拿来仔细看了看,在蝴蝶尾部记忆中的地方找到了一小点划痕,那是她小时候掉在地上摔的。
这真的是她那块!
“你这是从哪儿得来的?”她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这大概就是缘分吧。我的一个朋友当初抓了一个贼,从贼手里夺回来的。因为无人认领,他又觉特别偏爱玉器,这半块玉蝴蝶一看就不是俗品,他爱不释手就留着了,还特意给我看过。”沈煜记得,当时小来可得意了。那时战南还笑话他捡宝贝也只能捡个半边的,两个人就在他面前斗嘴了一场,沈煜就记得非常清楚。
如今再看还真是要感谢小来有个见到好玉就眼放精光的毛病。
“居然就是这么回来的”陆青言盯着玉蝴蝶,自己都觉得神奇。
“那现在要怎么告诉定国公呢?”这也是个问题,毕竟除了这块玉再没有别的凭证,徐燕婉身上的胎记和痣都被黎媚连皮一起剥下了。贸贸然去说这玉蝴蝶是徐燕婉的,定国公如何能轻易相信?
“孟良成应该也见过这东西吧?”沈煜道。
陆青言看向他,在那笑容里豁然开朗“对,可以让他去说。”
“你说什么,徐你娘是定国公的女儿!”孟良成震惊得无以复加。
“是啊,丞相大人很后悔吧,她的身份可比黎媚还要更高贵些,你当初要是遵守诺言把她迎进京,说不定比现在还风光呢。”陆青言冷冷地笑,“看来这就是你的命啊!”
孟良成看着她,她脸上的讥笑和愤恨那么的明显,好像是拿了一把刀子在他身上一片片地割。
后悔吗?孟良成也这样问自己。其实某些时候还是有过悔意的吧,在他拼命往上爬却被黎媚嘲讽的时候,在他当了丞相却仍然被梁天琊瞧不起,黎媚仍然想要掌控他的时候。
他讨厌这种被人摆布的感觉。所以他才会想方设法诱了吴妈妈,让她成为他在黎媚身边的耳目。
机关算尽,却原来那些他抛却尊严和脸面去争抢的东西他唾手可得,还真是可笑啊!
到如今他依旧一无所有,或许这就是命吧。
孟良成呵呵地大笑起来,真是可悲呢!
他仰着头,笑得过于放肆,两只手不住地拍着身下的椅子,怦怦作响。
陆青言微微拧眉,他好似有点狂乱的状态了。
沈煜上前,在他头上轻轻一拍,他立刻就止住了笑,人也冷静下来了。
只是比之方才更加沉默,也更加冰冷了。
如果说之前他是一个疯狂的人,现在的他完完全全就变成了一块坚冰,没有情绪也没有温度。
“我可以帮你,但你必须现在就把药给我。”
他只在乎自己能不能活着。
这个人果然是天生的冷血无情。
陆青言现在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就答应了。
作为丈夫,孟良成说他在整理遗物的时候找到了这块玉佩,自然容易让人信服。
定国公还有些犹疑之际,定国公夫人却已激动地跑向了灵堂。棺盖还没有合上,她一眼就看到了里头躺着的人。
“燕燕,这就是我们的燕燕啊!”定国公夫人声泪俱下,整个人几乎要趴进去,她自己的女儿她怎么会不认识呢?
她又跑回来拉定国公“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