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犬,老奴以为……老奴以为张嬷嬷不可能如此愚蠢,当是粗心之失。”
“发生此等之事,老奴亦谨之慎之,仔细询问过皇后娘娘身边之人,公主确时于数日前入了皇宫,也确实与皇后娘娘言及腰酸之事,也只是担心下人手脚粗重,要皇后小心着身子,老奴以为,此乃姑嫂相善之言,公主若真欲行悖逆之事,当不会言及此等之语。”
见皇帝询问王体乾,魏忠贤危机感顿时拔高三尺,忙跑出来大声说道:“陛下,确如王公公言,照看嬷嬷是皇后娘家之人,仅此一点就无法说服天下百姓,老奴……老奴以为此事当属意外,是皇后娘娘失神之语!”
朱由校看了魏忠贤片刻,又看向堂下群臣,面无一丝表情。
“朕痛失爱子,朕……心若刀绞,但朕不能仅凭皇后失语之言降罪他人。”
“退朝!”
身影刚站起就是一阵摇晃,差一点再次跌坐龙椅,师明忙伸手轻轻搀扶着下了丹陛,只留下一群躬身抱拳大臣……
“方侍中……”
方从哲眉头微皱,正要前往宁德驸马府,星突然开口。
“陛下言,门下监不宜轻易插手朝政,方侍中今日是不是有些过了?”
方从哲眉头一挑,低头看了下身上衣袍,笑道:“赵阁老所言甚是,门下监却如赵阁老所言,只是……方某也是无可奈何,陛下给了方某一个‘侍中’之职,赵尚书乃我朝内阁之臣,见识自是不弱,‘侍中’为何意,赵阁老不会不知吧?”
“况且,以一失了神智之人话语,就要三司会审我朝公主,赵阁老,是不是极为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