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与付出都成了一场徒劳时,我又该何去何从呢...”“为什么要去想何去何从之事呢?”冷溶月站起身来,靠上殇沫,“无论怎样的何去何从,都会有变动,也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定数,所以,从心便好...”“从心便好...”殇沫反复喃喃,“人生之事,从心便好...”“经过叶还与楚姗姗的事情,我也想明白了很多,这世间没有所谓的是对、是错,也没有所谓的世俗繁说,只有愿不愿从心,肯不肯去做...”冷溶月已褪去着衣衫,眸光中亦闪烁着从未有过的自信与欲望,“所以,这便是我当下想要去做的事...”殇沫已痴,面对着朝思暮想之人的胴体,他全然成了木偶,只能“任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