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
慕绢子在一旁偷笑,机芒这才又注意到她“至于慕绢子……妇道人家,竟擅自闯入离心宫?不过也罢,也许这是注定的事,这样,本封你为‘美貌女神’,决定凡界万物的美丑!”
慕绢子激动地几乎跳起来“大怪物,你的意思是我是最漂亮的吗?”
“唉,你这民女,休得无礼!”系轩辕斥责道。
机芒没有生气,微笑着说“只是管理别人的美貌罢了,并不是最美丽的人,才有权利决定别人美不美丽,美丽不是来源于外表,而是内心。”
“哼……”
“呵呵,你都快成了位哲学家啦。”丿柆踱笑道。
“有发之人?”说煜情暗自琢磨道……“那岂不是除了秃子谁都行?”
月神讲完说煜情的故事,又问玄风道“儿,你说叔叔那天,我正好在咱们殿的大堂里,他当时在台下,向我申请一些武器建造的事宜,他走了以后,我就想起了要送你的珠子,发现已经不见了踪影。前面说的你可能记不清了,首先,我是在书房见的你系叔叔;随后在客厅见的你尖叔叔,再之后在大堂见的你说叔叔。你说,他们之中,是谁偷了那枚珠子?”
“这些我都记得。”玄风说道,“父亲,我先从系叔叔说起。系叔叔在人间是一代君主,即使来到离心宫成为您的臣子,也终不应会做出盗窃之事。”
“那你的意思是,这珠子,不是你系叔叔偷的?”月神说道,“那尖不降呢?”
“尖叔叔家风俭朴,处处为天工大会着想。”玄风说道,“如此清心寡欲而没有私心的神,又何必要冒险做出自私自利的偷窃之事呢?”
“有道理。”月神说道,“这么说来,那就是说煜情干的了吧?”
“说叔叔性格豪爽,若是见到喜欢的东西,应该会当面求索。”玄风说道,“虽然说他有可能粗中有细,在那天心生歹意,然而那一天您在台上坐着,他在台下站着,你们之间隔着几米,以说叔叔的本领,未必能够数米以外,取得这枚珠子。”
“奥?这么说来,他们三个都没有偷我的珠子?”月神眉头一皱,“那奇了怪了,我的珠子,到底是谁偷的?难不成是哪个服侍我的天工吃了豹子胆?”
“依我看,这珠子放在袖子的内兜里,也并不是非要故意它才会从袖子里出来。”玄风说道,“父亲说话的时候喜欢手舞足蹈,说不定那天,就在您不经意的时候,珠子掉在了地上。”
“哈哈,儿子,即使不是我,换个普通人,那么大的珠子掉在地上,怎么可能听不见呢。”月神笑道。
“您莫要笑我太天真,我也知道,您开辟了离心宫,几乎是无所不能,那珠子掉在地上会发出声响,您也不可能听不到。不过您有没有想过,那大堂和客厅,地板都是硬的,珠子掉在地上一定能发出声响;然而书房可是铺着羊绒的毯子,当天您正是在书房面见的系叔叔。如果您在和系叔叔说道兴头上的时候,您侧手一挥,珠子悄然掉在了羊绒毯子上,你们俩也都没有察觉。因此我认为,那珠子应该是凭借着您挥手时甩出去的力量与圆润的形状,顺着羊毛的地毯,滚到了书房的柜子下面,现在还在里头。”
月神一愣,他随手将一个小石子塞进内兜里,然后甩了甩胳膊——一甩,石子从内兜里甩到了袖子口,又一甩,便甩了出去。他一愣,半信半疑地走到书房,按照玄风的推测,果真在书房的柜子下面找到了那枚珠子。
“呵呵……我真是太多疑了啊,怎么能因为一个珠子,就怀疑他们三位族长呢。”机芒站在松软的羊绒毯子上,手里拿着闪闪发光的珠子,自嘲道,“还是我儿聪明啊,不愧是我的儿子。话说回来,正好今天就是他的生日,这枚珠子,一开始就是我打算送他的周岁礼物。”
窗外吹来一阵风,吹动着机芒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