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赤裔。”
大家纷纷表示惊叹,不过一想,也是,人家都出国了,有了外国男友也不足为奇。
“他是你们学校的吗?”
“是上一次跟你一起参加袁媛婚宴的那个人吗?”
“博士毕业吗?”
“怎么没带回来给大家看看?”
“他多大了?”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他做什么工作的?”
“一年挣多少钱?”
“你会不会将来跟着去岱赤吗?”
曹蔓没想到大家会问这么具体的问题,想起了几年前自己带阿蒙来参加过袁媛的婚宴,当时大家问过是不是她的男朋友。
一想到大家的谈话有可能传到父母耳中,她也不敢轻易把阿蒙拉进来,所以一时犹豫,只能捡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回答。
“对,他也是博士毕业。”
“他工作比较忙。”
“有照片吗?给我们看看。”
“我们也是刚开始谈而已,没有照过照片。”
“那可得抓紧时间了,你看看我们,孩子都快会打酱油了。”
“得学学袁媛,袁媛动作也不慢,现在孩子两岁了吧?肯定也是一结婚就怀孕了。”
“以后你们结婚生孩子,肯定漂亮,混血儿哦。”
“那岂不是像商店里卖的洋娃娃?”
“肯定的。”
“叫什么名字啊?马克思,恩格斯好像都是岱赤人。”
这让曹蔓比较抓狂,没想到同学们这么刨根问底,一时想不起名字,有了,teve的名字和阿蒙的姓,“他叫teve hiran。”
“这名字不好记,外国人的名字咋这么难记啊,都这么长。”一个英文一直没学好的同学抱怨道。
曹蔓笑了笑,心想,teve这名字还不好,应该选一个更长的,他们越记不住越好,免得将来还有人问。
“他一年能挣多少钱?我可真不知道,在米国不兴问别人工资的。”
“那你岂不是都不知道他有没有能力买房子?”
“你担心什么啊?人家博士毕业,还怕没能力买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