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问“你到底出于什么目的,让我非来不可?”
“因为我想见你。”
“我又没欠你钱,见我干嘛?”
严斐然没有回答,但他的眼神,回答了薇薇安。
不自在地看向别处,薇薇安故作冷漠的生态,说“见了面,也没有意义,反正我和子卿快要结婚了。
我们现在的感情非常甜蜜,他特别细心,总会给我弄出小惊喜,和他在一起,永远都不会觉得腻。”
严斐然轻声笑了下,看他的表情,似乎根本不相信薇薇安的话“如果你们的关系真的这么好,他为什么还允许你来?
若是我的话,是肯定不会让你去照顾别的男人。
喂,你是不是和宁子卿吵架了,才能脱身来照看我的?”
“呵呵,让你失望了,我们关系好的很,没有一丁点吵架的迹象。”
“不可能的,宁子卿那家伙那么小心眼儿,怎么舍得让你来照顾我,一定会和你发生争执的。”
薇薇安真是受不了严斐然的自大,翻了个白眼儿,说“子卿那是深明大义,才会让我以大局为重。”
“什么大局?”
意识到自己险些说漏了嘴,薇薇安心乱了一拍,却故作镇定地解释着“我所说的大局,当然是家人的安危了。
你这么卑鄙,谁晓得会不会趁机给我的家人使绊子。”
严斐然勾了勾嘴角,说“放心好了,我没想针对你的家人,只是想见见你。”
“现在见也见到了,能去处理伤口了吗?”
“可以。”
薇薇安扭头去找曲优优,说严斐然同意处理伤口,要她赶快去找大夫。
曲优优端着水,不由感慨了句“还是你说话有力度,我们都快磨破嘴皮子了,他理都不理。”
“哼,若是真有力度的话,他怎么不让我们离开a市啊?”
这个问题,曲优优没办法回答,将水杯交给薇薇安,便去找大夫。
大夫匆匆赶来,一面给严斐然处理伤口,一面数落他的任性,竟然拖到这么严重,才想起来处理。
严斐然才不关心大夫说什么,他只是在看着薇薇安,就算重新缝针,他的脸色,也丝毫未变。
薇薇安等着无聊,便坐在窗口的椅子上发呆。
而窗外有些熟悉的景色,让薇薇安眼皮越来越沉,最后靠在椅背上,便睡着了。
薇薇安的呼吸很浅,从侧面看过去,只能看到胸口有轻微的起伏弧度。
睡着的薇薇安,不再暴躁,也不会满身的戒备,而是软软的得像一只小兔子,让人特别想走到她的身边,轻抚她的脸庞。
双目深情地看着薇薇安,严斐然的脸上,不自觉露出浅笑。
而他的笑意却让大夫瞪圆了眼睛,还以为自己重新缝针的时候,刺激到了严斐然的神经。
感觉大夫在盯着自己,严斐然不耐烦地说“能快点吗,一点小伤,你要磨叽到什么时候?”
“您这可不是小伤,脓水要挤干净,不然还会发炎。”
“那就用点力气,别耽误我的时间。”
“用力的话,会很疼的。”
“我你觉得我会怕疼?”
“不敢。”
话音落下,大夫双手用力, 严斐然面不改色,但是曲优优看不下去了,面容扭曲地说“哥,还是慢点吧,我感觉都要疼死了。”
“别啰嗦。”
严斐然固执己见,曲优优不想再看下去,便走到薇薇安身边,打算和她聊聊天。
结果走过去才发现,薇薇安竟然睡着了。
哎,到底是不关心,要不然怎么能睡得那么安稳。
曲优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