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不严重，反正没死掉，”薇薇安不想继续聊下去，便将话题引到柳雅的身上，“怎么感觉你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呢，难道觉得这份工作很无聊，在浪费时间？”

a a a a “能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怎么能说是浪费时间。

我做的这份工作很有意义，就算不给报酬，就算没有名利，我也会坚持的。”

a a a a 柳雅说这番话的时候，死寂的眸子里，闪着不一样的光。

而这道光，让她和以前的柳雅不一样了。

a a a a 也许和严斐然搅和到一起之前的柳雅，就是这个样子吧，善良有正义感，如若不然，也不会让曲家姐弟和她成为朋友。

若不是因为贪心，而将自己变得面目全非，以柳雅的实力和初心，恐怕早就可以在律师界叱咤风云了。

a a a a 想到柳雅蹉跎的岁月，薇薇安突然很感叹地叹了一声。

a a a a 柳雅听了这声叹息，侧目看过去，语气犀利地问“你叹什么，是觉得我可怜吗？”

a a a a 在对方犀利的注视下，薇薇安笑着摇摇头，说“没有，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很好。”

a a a a 薇薇安是真心觉得柳雅不算计人的时候，很好。

但柳雅却觉得薇薇安在奚落自己，冷笑着说“被限制了自由，哪里好了？

而且，我身边的一切都是假的，连这个律师楼都是假的！”

a a a a 柳雅情绪逐渐激动，脖子上甚至露出青筋。

a a a a 不过薇薇安的情绪倒是十分平静，她看着柳雅的眼睛，慢悠悠地说“可是你帮助的人，都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因为你的原因，好多人的案子得以重见天日，这不就够了吗？”

a a a a 薇薇安的话让柳雅一怔，随后心里的火气，就好像泄了气的皮球，再怎样都聚集不起来了。

a a a a 她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有些失魂落魄地问道“为什么弄个假的事务所骗我，你们，究竟还有什么事瞒着我的？”

a a a a “之所以要隐瞒，是因为我们要保护你。

宁子轩的人无孔不入，我们不能给他下手的机会，所以才弄了这个楼，以确保你的安全。

而且……”a a a a 薇薇安说话的语调刻意停顿了片刻，见柳雅看向自己，她才扬起慢悠悠的语调“宁子轩很擅长操控人心，他现在远在千里之外，却还是能让你质疑我们。”

a a a a 柳雅避开薇薇安的视儿线，并说“我不过是个棋子，就算质疑，又能有多大用处？”

a a a a “用处可大了呢，”薇薇安靠近柳雅，说，“你对我们有所怀疑，就能让他钻空子。

到时候你耳根子一软，受了宁子轩的蛊惑，没准就上了他的贼船。”

a a a a 柳雅并不承认自己是个耳根子软的人，立刻辩解道“既然我了解宁子轩是什么人，就不可能跳入火坑！”

a a a a “如真是这样的话，那你是怎么知道律师事务所是假的？”

a a a a 薇薇安如水一般的眸子，直直注视着柳雅。

这让柳雅不由心虚，错开了视儿线，含糊地回道“观察。”

a a a a 薇薇安轻声笑了下，说“不可能的，你只是个律师，研究案子，你在行。

可是洞悉人心，并不是你的强项。

很明显，这次有人提醒过你。”

a a a a 听过薇薇安的话，柳雅什么都没有说，默默垂着头。

a a a a “看吧，你心底是不信任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