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地不友善,江小闻立刻侧头瞪着严斐然,并说,“怎么能这么说呢,薇薇安现在心情不好,正是需要安慰的时候。”
“粉饰太平没用的,要让她认识到问题的本质。”
“那问题的本质是什么?”
严斐然直视着薇薇安,问“对那孩子另眼先看,是不是觉得他很像宁子卿?”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啊!
薇薇安觉得这个观点很荒唐,张口便要反驳。
但仔细想想,那个男孩的眉眼和宁子卿的确挺像的,尤其像宁子卿小时候的样子。
薇薇安之前没向这方面考虑过,现在经过严斐然的点拨,让她不由怀疑起来,自己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在潜意识里不由自主地可怜那个孩子。
薇薇安陷入了沉思,而江小闻则后知后觉地摸着下巴,喃喃道“这么一说,这两个人还真有点像啊。但就算有一点相像,为什么又值得薇薇安另眼相看?”
“因为薇薇安对宁子卿有愧,看到一个和他有几分相似的孩子,就会不由自主生出恻隐之心,甚至还想将那份愧疚,弥补到这个孩子的身上。说,这是不是蠢?”
“呃……事情是这个事情,但也不用说得如此直白吧,难道薇薇安不要面子的吗?”
严斐然露出恍然的表情,说“有道理啊,那薇薇安,我重新换个说法,刚刚说的话就当做没听见吧。”
这家伙,就是在装模作样!
薇薇安白了他一眼,决定回去再找他算账。而此刻,她有个问题要问严斐然“既然早就发现问题,为什么不提醒我?”
“那孩子没露出尾巴,我的提醒只会让加倍对他好,对他也更加没有防备心。现在虽然被摆了一道,但最起码可以冷静下来,知道该如何对他动手,也算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