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肯定知道自己早晚是要收拾她的,所以她就想先对自己下手也未可知。
皇后娘娘想了又想,越想越气,越想越暴躁,越想越觉得这三个猜测哪个都有可能!又或许,是她们联合起来的也不一定,就算没有联合,也定有顺水推舟,煽风点火的,总之,这三个贱人,哪个都不无辜!
既如此,她怎么还能再坐以待毙?难道还指望皇上来护着她,保护她吗?
想到皇上,皇后娘娘心中又是一阵酸涩,又是一阵气愤,这两年,皇上与她之间越发地生分了,对太子和三公主也不见有以前那样亲热了。
这不,像这次她的儿子被人害了,作为父亲,他心里难道想不到是那三个贱人干的吗?可那又如何,那些贱人也都算是他的妻子啊,生的也都是他的儿子啊!
所以,哪怕真的查出来是她们干的,他难道还能把自己的妻子们和儿子们都杀了吗?
所以,她只能自己反击!自己报仇!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
皇后娘娘都已经愤怒地失了分寸了,更何况她那位一向嚣张跋扈的女儿了。
听说她三天两头地就去找太子妃的麻烦,昨天更是亲自提了鞭子就要去抽打太子妃,还好旁边有一个嬷嬷好说歹说给拦住了,不过最后这个嬷嬷也被三公主抽打得半死不活了,整个太子府被闹得鸡飞狗跳,风声鹤唳,人人自危,都怕下一个被拖出去的就是自己了……
洛蘅听着流霜从外面打听来的消息,最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皇后娘娘和三公主其实本质上就是那般人物,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可洛蘅还是皱起了眉头,她奇怪的是,都闹成这样了,就算太后娘娘还在休养,又因为太子的病添了心病,无力管束后宫,那皇上呢?皇上也不管吗?这样闹下去,总是不怎么合适的吧?
想着想着,她又想起了一事,便问流霜道:“你知道百里先生有没有去看过太子的病吗?”
流霜显然也是打听了这件事的,闻言就立刻回道:“有的,听说每日都去呢,只是具体如何,谁也不知道,因为百里先生每次都是由皇上身边的福公公亲自陪着去的,看完之后,再由福公公陪着去面圣,皇上很是担心太子殿下的病情呢。”
既然这样担心,还亲自派了身边得力的人护送百里先生进出太子府,可见是知道那边的情况的,那为何都没有管一管呢?
洛蘅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最后也只能不想了。
因为最近宫里发生的事情,加上太后娘娘和太妃身子都还不太好,皇后娘娘更是无心操办,所以昌佑七年的春节,过得甚是冷清,连除夕夜的宫宴都没有了,各宫里哪还敢再单独举办什么宴会呢?这个节骨眼上,大家都只能缩着脖子在各自的宫里做鹌鹑。
可直到开春,太子的病也没有什么进展,人更是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不仅如此,最近还有消息说连皇上都龙体欠安了,刚开始这个消息还只是像风言风语一般,一阵风过去也就算了,毕竟皇帝也是人,人吃五谷杂粮的,谁还能没有个头疼脑热的呢?
只是在这个时候,大家都太敏感了罢了,可渐渐地,这个消息却愈演愈烈了,直到有天皇帝真的因病没有来上早朝,大家才真的是慌了。
说句不敬的话,太子出了事没有嫡子也就算了,大不了真的不行了,可以再慢慢从皇帝其他的几个儿子里面挑嘛,可皇帝怎么突然也病了呢?还病得不能来上朝了,倘若大齐的君王和储君同时有了差池,那是会出大乱子的!
之后皇帝一连三天都没有来上朝,前朝就如同被烹得火热的油锅里突然溅了一滴冰水一般,很快就噼里啪啦炸开了锅,群臣开始议论纷纷,人人不安,后宫也是如此。
直到第四天,病中的皇帝召见了几位皇子和朝中的重臣们,做了个决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