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然,我的徒弟。”
“徒弟?”侯振邦很诧异,“你竟然收徒弟?”
贺长卿又道“我们刚从四川武都过来,在那里找到了夏士藏匿丁甲壶线索的镇邪塔,也从镇邪塔中得知了五丈原这个地点,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
侯振邦摇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贺长卿端起茶杯,闻了闻,只是抿了一口“铁衣门一直都知道丁甲壶的具体位置,这是我在看到那幅地图之后才恍然大悟的,整个五丈原周边地区,有多少铁衣门的人,你我心知肚明,这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想了很久很久,终于明白,实际上夏士并不是叛逃者,他是按照密讳堂的命令投靠了当时的朝廷,然后又与铁衣门演了一出戏,目的就是为了将丁甲壶放在朝廷的眼皮子底下。”
尉迟然闻言看向侯振邦,事情真的如贺长卿所说的一样吗?铁衣门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
侯振邦依然摇头“我说了,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贺长卿放下茶杯“振邦,你真的不知道眼下发生了什么事吗?”
侯振邦疑惑地问“什么?”
贺长卿拿出电话递给侯振邦“打给密讳堂,你自己问问,然后就知道了。”
侯振邦摇头“我已经不是铁衣门的人了。”
贺长卿收回电话“你不打没关系,我会让密讳堂的人找你,我就住在外面的那家连锁酒店里。”说完,贺长卿留下一个电话号码,领着尉迟然离开。
等贺长卿、尉迟然两人走后,侯振邦返回屋内,找出自己的电话,翻出密讳堂的号码,迟疑了一会儿,这才拨出去。
电话接通之后,侯振邦道“贺长卿来找我了,出什么事了?”
等电话那头的人解释完毕之后,侯振邦的脸色变了,他放下电话,坐在那思考着,旁边的土行孙则疑惑地看着他。
连锁酒店内,尉迟然和贺长卿已经入住,入住后,贺长卿洗了个澡,而他的电话则一直在响,尉迟然没敢接,只是拿着电话到浴室门口道“有电话。”
贺长卿在浴室内道“等我出来再说。”
许久,贺长卿洗舒服了,换了身衣服走出来,破天荒地开了一瓶可乐喝着,然后回拨电话,只是说了一个房间号码又挂断。
尉迟然见状问“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长卿看着门口道“等他来你就知道了。”
尉迟然又问“他为什么叫您师叔?你们俩看着年龄差不多。”
贺长卿道“辈分和年龄无关,我以前救过他。”
尉迟然还是问“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在铁衣门内有辈分?你到底属于什么门派?”
贺长卿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保持了沉默,他的沉默似乎都要将空气凝结了一般。
尉迟然不敢追问,也只得去洗了个澡,刚进去洗了没多久,门就被敲响。
贺长卿起身开门,看了一眼门口的侯振邦,还有他肩头的土行孙,示意他进来。
浴室内的尉迟然听到敲门声,下意识关水。贺长卿走到门口,敲了敲门道“洗你的,不关你的事儿。”
尉迟然只得再次开水,而水流声却无法让他听清楚外面两人具体在说什么。
侯振邦走进屋内,站在贺长卿跟前,随后竟然单膝跪地行礼,旁边的土行孙见状也依样画葫芦照做。
贺长卿皱眉道“不用行大礼,坐下吧。”
侯振邦落座“密讳堂已经将事情告诉我了。”
贺长卿微微点头,也不说话。
侯振邦又道“这是,面宣战了吗?密讳甲胄真的被孤军夺走了?”
贺长卿看着浴室“对,我徒弟就是见证人,他也参与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