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还好，他们的生活环境远没有秦守仁和朱会飞优越，出去发传单并没有觉得什么，而且晚上直接睡在了公司。

只是生意一直没有开张，即便是杨牧也难免心焦。

“大哥，我们是不是再想点办法？”

“是啊，大哥，传单也发了几天了，还是没有生意啊！”

第二天一大早，秦守仁和朱会飞便去了公司，二人先后开口。

杨牧也早早醒来，抬头看到二人眼睛中有血丝，很显然二人和他跟灰狼一样，一夜没有睡好。

“办法总会有点的，放心吧，你们吃早餐了吗？”

杨牧的面色波澜不惊，侦探公司这种事情，不比订单业务，托关系求人就能得到的，他现在的确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不过，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能够沉住气，千万不能浮躁。

杨牧的淡然，也的确让秦守仁和朱会飞心中舒了一口气，他们一大早就出来了，不仅是没时间，也没有心情吃早餐啊。

可，杨牧的话却让他们瞬间放松了一些，肚子也跟着咕咕叫了起来。

“走，一起吃早餐去！”

杨牧挥了挥手，脑海中一刻不停地思虑着办法。

去小吃一条街，江城市的古董一条街是必经之路，做古董生意的人都早起，毕竟若是遇到一个顾客，就够让他们吃半年了。

杨牧四人走在古董一条街，街上的人已经是熙来攘往了。

“嗬呦，吴半仙，你也这么早出来摆摊啊？你怎么古董不卖了，改摆挂摊了？”

“哈哈，他卖的哪是啥古董，几个月前，他卖出去一个说是商周的古董，被人家认出了是上周的，钱退回去不说，又赔钱还被揍了个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