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村,你们可以恨他,但他应当不是让月德村成为罪民之村的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不是他,那是谁?”卫阳惊愣、愕然、诧异,他从来没有想过,南宫弈并不是害他们村民成为罪民之村的罪魁祸首。
他们难道一直恨错人了?
“太子说的没错,这里面应当事有蹊跷。”顾廷枫沉吟着道。
“原来你们一直恨错了人,到现在还稀里糊涂的不知害你们的人是谁,真是整村糊涂人。”逐浪摇着头讥笑道。
“这个……也许……”卫阳眼中的火气已经被疑惑代替。
不是南宫弈,那谁是害他们的人?
南宫弈冷冷的扫了卫阳一眼,冷硬地道“当初我年纪太小,火气上头,那话说过便忘,却实在不知月德村已成罪民之村,如因我一语降罪,必定有人知会于我。此事到底如何,我须进宫向父皇问个明白。”
“好啊!父皇是最明理的人,他一定会给月德村民一个交待的。”琉璃兴奋地说,她相信月德村与南宫弈的积怨会因此而解。
今天她带南宫弈过来,是带对了。
南宫弈脸色还是很冷,语气却变得郑重“无论结果如何,月德村民都是无辜的,我会请求父皇撤销月德村民罪民之罪,还他们自由之身。”
“真……真的还我们自……自由之身?”卫阳一阵激动,鼻子一酸,声音颤抖的厉害。
他想不到,他们月德村民还有自由之日。
更想不到,这个要为他们争取自由之身的人,竟然是他们恨了十年的南宫弈。
世事有时候真是复杂得让人脑子转不过来。
此刻,卫阳的脑子转了过来,脸上充满了兴奋与期待,与为村民们洗脱罪民之身相比,仇恨又算得上什么?只要南宫弈能为他们脱罪,让他叫南宫弈祖宗他都愿意。
颤颤的一个头轻脚重往逐浪身上倒过去,逐浪是个有洁癖的家伙,见卫阳朝他扑过来,急忙皱着眉头闪身避过。
琉璃眼明手快的一把将卫阳扶住,转头对逐浪白了一眼“你怎么总是让他倒地啊?你没看到他是位伤者吗?过来,是发挥你精湛医术的时候了。”
逐浪白了琉璃一眼“你就知道欺压我。”
话虽如此,他却出手如电,飞快地点了卫阳的几个穴道,再迅速将他肩膀上缠的纱布解开,拆开衣服前襟,将伤口露了出来,再用方才解开的纱布将伤口上所敷之药擦干净,从怀中取出一颗瓶药膏倒了一些上去,也不缠纱布之类的东西,将衣服拢好,放了一颗药丸在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