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神不知鬼不觉,一切都是天意!”那胡惟庸已谄媚地笑了原来,这平章大人有点坐不住了,想登基了。
朱元璋一听,心情更好了,大乐,笑了“哎,这事儿不急,称呼嘛,也不急,嘿嘿,你和李善长商量着办,就不要找刘伯温了,他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
“是,奴才知道了!”见他没吩咐了,那胡惟庸赶紧告退了。
张松溪回到府里,只见唐怜花已在准备布置张翠山给他们小院了,心情也大好起来,却又有点飘飘然了。
唐怜花见了,笑了“松溪,这朱元璋给了你什么官儿啊?瞧你一脸高兴的!”
“嘿嘿,府中参事而已,一个闲职,并没什么具体事做!对了,明天我要出门一趟,你帮我跟她们说一声,我不想去见那怜月公主了!哼,她也一向瞧不起我,其实,这回她们能住在咱们府中,是咱们给他们面子,以后嘛,咱们也用不着看她的颜色!”张松溪忍不住暴露心思了。
那唐怜花一听,却不认同,笑了“这是人家朱元璋给大元公主的孝敬,怎么说是咱们的府第?咱们还没来,朱元璋就殷勤地让她们住了!松溪,这做人最忌忘本,你不至于明天就要扫你师弟、师兄出门吧?”说完,在他的脑门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张松溪一听,就知道自己失言了是啊,这个时候怎么能暴露心思?幸好她们不在,否则,只怕又要出事儿了,尤其那公主、郡主,少了不又要教训自己了!再说了,翠山总算对自己不薄,哪能扫他们出门?
“失口了,哈哈,夫人放心,以后你会心安理得地住在这个院子的,咱们对他们好点不就成了?二哥、翠山和我一向关系不错,哪能啊?”张松溪赶紧补救了。
唐怜花这才满意了,笑了“这言为心声,相公什么都好,就是小心眼,当心啊,这是你的一大病,要痛改才行!”
“知道了,多谢夫人教诲,为夫的听你的还不成吗?”张松溪赶紧小心翼翼地说话了。
唐怜花这才笑了,却又叹了口气,才笑了“你最好还是亲自去给她们告个别,再说了,莲舟师兄、翠山师弟那里,你也要打了招呼才走不是?礼多人不怪!唉,没大元公主在这儿,你信不信,朱元璋肯定马上就让咱们扫地出门的!”
张松溪这才明白过来,似乎刘伯温、朱元璋的神情又在眼睛跳动了原来,他们用他仅是看在那怜月公主的份儿上而已,她为什么就有那么大的面子呢?
他也叹了口气,才笑了“哈哈,那一会儿她们开晚宴的时候,咱们再去蹭饭吃,哈哈,随便告诉他们我有公务,如何?”
“这还差不多,咱们既然要住在这里了,你最好还是礼貌点、热情点,别对她们不恭敬,你吃的亏还少吗?我瞧人家大元公主只不过在提点你而已,这不,还向刘大人推荐你了不是?千万别不识好歹哈!”唐怜花再次规劝他了。
张松溪终于彻底清醒过来了,笑了“知道了,哈哈,我一定会礼貌、热情、尊敬她们的!也不知道翠山怎么回事儿,居然找了这两个最厉害的女人,我看着都打哆嗦了!”说完,尴尬地笑了。
“哈哈哈哈,看来,我也应该对你狠点了!”那唐怜花说花,得意地笑了。
晚宴时,张松溪果然跟俞莲舟、张翠山说了即将外出的事儿,梦镜一听就明白是什么回事儿了,也不说破!
次日一早,张松溪果然就出门了,唐怜花想追随他,哪知他拒绝了,只说月内必回!
见他出了门,梦镜才笑了“这朱元璋还真是有一套,哈哈,知人善任,居然要张松溪去当探子,也算是用对人了!哈哈,至于这官儿嘛,等于没有,不过,也许张松溪迟早真会为朱元璋立下盖世奇功!怜花妹妹,到时你可得劝他早点退了哈,否则,只怕你们的小命就要留下在这应天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