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这样,才有了李正和黄毛这一次颇有意思的追逐。
逃走要快,不够快的下场就是再次落网。
浑身疼……
下巴疼……
他本以为已经甩掉了警察,心中大喜,美滋滋地朝西面狂奔,那种逃脱制裁的出笼鸟般的兴奋刺激着脑垂体,疯狂分泌着多巴胺,让他出于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
然后……
他在耗自己的体力!
黄毛直接摔了个嘴啃泥。
嗨!
他又开始兴奋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敢多管闲事?!
在哪见过……
对面的年轻人用一种很认真的表情看着他,心平气和,气都不带喘一口,那种眼神……
黄毛:“……”
认真练过和随便练练的分别出来了,在李正看来,黄毛是真的慢。
很快,他发现了一间让他惊掉下巴的事——
在楼里反抗是徒劳的。
他开始转弯,绕着学校的教学楼跑。
然后笑了。
时间越长,警察肯定从前门进来,校园里的保安看到也要报警也要那防爆叉过来拿人了……
该不是警察吧!
部队的扫腿在捕俘里很常见,就是钩踢。
黄毛炸毛了,脑门子嗡的一胀,刚看到的逃脱希望再次灰暗下来,急得他颅内高压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飚出来了。
警区就在抓捕点不到三百米的地方,到了警区,将人往留置室里一关,等本所的刑警一到把人带走,这就是大功一件。
对方已经追到自己身后十多米的地方,眼看就要追上来了!
我去!
见黄毛规规矩矩地伏法投降,片警们一时大意,简单搜身就把人带下楼打算送回警区里去。
追自己的这小子有点儿印象……
然而高兴没超过十秒钟,他发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李正摇头,十二分认真而且真诚地说:“听我一句,放下棍子,免得你待会儿受伤。”
还是个年轻人,剪了个小平头,他娘的还穿了个迷彩服。
仅仅是片刻而已。
“艹!”
就刚才迎头相向而行的那个小子!
自己越过他向前跑的时候还用余光瞥了一眼对方,迷彩服上没警衔也没军衔!
不是当兵的也不是警察!
怎么说?
就像在看一个不同于任何类型的白痴一样……
噗通——
这一跤,摔得惨!
李正其实就是闪身一个扫堂腿而已,他是真怕伤了黄毛,所以扫腿最好用。
黄毛真急了。
看到俩个怪人在教学楼区前后追逐,几个学生也不打球了,停下来指着那边议论纷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绝学可就派上用场了。
那句话最后两个字“厉害”还没说出口,随着一声闷响……
反正不管那么多,他敢管闲事,就让他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只是所有人万万没想到的是,这货早就在自己的袖口里藏了跟铁丝。
常年混偏门和几年的逃亡生活让黄毛学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江湖技艺,脱铐子这门手艺是他从一个外地老哥身上学到的,当时为了学这门手艺还请人吃了三天的饭喝了一礼拜啤酒。
“疼死我……”
这小子简直太目中无人了!
“让你尝尝……”
嘴疼……
一抬头,嘴里啪嗒掉出俩断牙来……
“我艹……”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