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下米。”
应德才一听,差点要软爬在地上。
“怎……么什么事……情都是……”
“能者多劳,为了大家能有药喝有饭吃,都忍忍,熬过今天,就成了。”秦挽依打断应德才的话,鼓动道,“而且,这不有人帮你吗?”
“他?白书辙?教书的?没病前还凑合,现在这样能行吗?”应德才一脸嫌弃,丝毫不觉得这个人能有半点用处。
原来他是教书的,难怪一句话,就让大家听着产生共鸣,不过这么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若是被学生看到,实在有失教书先生的体面。
“不行也能用上点力气,不能拒绝嘛。”秦挽依拍了拍白书辙,身上还是有那么点肌肉,搬点东西没有任何问题吧。
“多少还是……咳咳……帮忙的。”白书辙边咳边道。
遇上秦挽依,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既然都借来了,没道理到了这个时候放弃,应德才只能上气不接下气地去搬锅。
锅是铁锅,山洞干燥,没有生锈,只是沾了一层灰尘,搬动之时,很是沉重,因为没有手柄,只能掐着锅的边缘,用手指的力气,才能握住。
这一回,秦挽依没让应德才一个人,既然有个人主动帮忙,当然要好好利用了,省得他嫌东嫌西,直接放弃,到时候只得她收场。
“怎么这么沉啊,你到底用力了吗?”应德才埋怨起白书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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