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瑞丝的声音哑得不像话,“要不要...”
理智的弦在那一刻崩断。林云俯身吻住她的瞬间,尝到了红酒与眼泪交织的咸涩。克瑞丝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指甲刮过头皮的触感让他浑身战栗。
“Wait...”她在亲吻间隙喘息,“我们不该...”
林云咬住她耳垂:“现在喊停还来得及。”
克瑞丝的回答是猛地扯开他的浴巾。
真丝床单凉得像水,克瑞丝的肌肤却烫得惊人。尤其是当林云的手接触到完美的曲线时,“原来你早就...”
“Shut up!”克瑞丝羞恼地去捂他的嘴,却被舌尖舔过掌心。她弓起腰的弧度美得惊心动魄,月光在脊椎凹陷处投下诱人的阴影。
林云突然将她翻转,手掌顺着脊梁滑到尾椎。克瑞丝惊喘着抓住床头板,金发如瀑般垂下:“No...not this way...”
“Trust me.”林云吻着她后颈的细汗。
克瑞丝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指甲在实木床头留下刮痕。湛蓝的眼睛蒙着水雾,终于尖叫出声。
晨光穿透纱帘时,林云被手机震动惊醒。怀里的克瑞丝蜷缩得像只猫,金发铺满他胸膛。昨夜疯狂的证据遍布床单——皱巴巴的真丝裙、扯断的肩带、干涸的痕迹。
克瑞丝突然睁开眼,蓝眼睛里闪过惊慌、羞耻,最后定格在某种决绝上。她抓起被单裹住身体,声音冷得像冰:“This never happened.”
“克瑞丝...”
“我说了!”她猛地提高音量,又立刻压低,“这只是...酒精作用。你明天就回华夏了,我们...”
楼下传来赵雅琳哼歌的声音。克瑞丝脸色煞白,胡乱套上皱巴巴的裙子冲进浴室。水声响起时,林云看到枕头上有根金色的长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餐桌上,赵雅琳开心地展示焦黑的煎蛋:“我第一次做溏心蛋!”她突然凑近林云,“你眼睛好红,没睡好?”
林云接过盘子时,注意到她无名指上还戴着昨晚送的月亮耳钉。
当克瑞丝终于下楼时,已经恢复了往日精英模样。剪裁利落的Max Mara西装,一丝不苟的盘发,只有走路时轻微的跛脚泄露了秘密。
“早。”她面无表情地端起黑咖啡。
机场告别时,赵雅琳哭成了泪人。克瑞丝站在三步之外,公文包挡在胸前像道盾牌。当登机广播响起,林云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纽约见。”
这不是问句。克瑞丝的长睫毛颤了颤,最终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飞机冲入云霄时,林云望着舷窗外的云海。某处,一缕金发正静静躺在他的西装内袋里,散发着橙花与情欲交织的气息。
加长林肯在101高速公路上平稳行驶,夕阳将车厢染成琥珀色。赵雅琳把玩着克瑞丝落在座位上的珍珠发夹,突然开口:“这发夹真好看,新买的?”
“啊?”克瑞丝像受惊的兔子般弹了一下,咖啡差点洒在Valentino裙装上,“是...是上周在比佛利买的。”
赵雅琳若有所思地转动发夹,金属光泽在她指尖闪烁:“奇怪,我那天好像看到老公买过同样的...”
“砰!”克瑞丝的手包掉在地上,口红、粉饼散落一地。她慌忙蹲下去捡,金发垂落遮住通红的脸颊。
赵雅琳也蹲下来帮忙,两人的发丝在狭小空间里纠缠。她突然压低声音:“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回到别墅,克瑞丝像罪犯般坐在沙发上,手指绞着裙摆:“那晚我去送文件...然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睡衣肩带断了...”
“断了?”赵雅琳挑眉。
“是他扯断的!”克瑞丝激动抬头,又迅速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