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是不是……

“我刚刚耳鸣了一下。”靳皓川明显的有些手足无措，这个时候的他似乎失了以往的风度：“你再说一遍。”

何佳也发现自己刚刚说的太直白了，而且可能还扭曲了事实，想了想这才开口说道：“昨天听说杜云恒因为某些事情喝多了，而且一直和宁芷嫣搂搂抱抱进入宾馆的，后来两个人就没有出来，睡了一夜。”

空气突然间安静了。

何佳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在怦怦直跳，看着靳皓川的神情慢慢阴沉，慢慢阴沉，最后阴沉得几乎要滴下水来。

这一刻，何佳真的很想不顾一切逃走。

“你说的，属实吗？”靳皓川的声音很冷，声线很稳。

何佳不敢隐瞒，开口说道：“我是听杜氏集团的一个员工说的，据说是亲眼看见的，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靳皓川突然松了一口气，一定是抹黑，一定是又有人在抹黑宁芷嫣，这样的事情见的多了，他不应该这么快就舞会对方。

可是紧接着……

“我从杜总还有宁芷嫣那里旁敲侧击了几句，昨天晚上杜总似乎真的喝醉了，而且宁芷嫣的确也在他身边，还说，说……”何佳有些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出口。

“说什么？”声音已经冷得吓人，满满都是隐忍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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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芷嫣说杜总睡觉不老实。”

睡觉不老实？

睡觉不老实！

“噌”的站起身来，吓得何佳差一点就逃出去，但到底还是忍住了。

“总裁，你这是……”

根本就没有回答何佳的话，靳皓川上前一步，伸手直接将挡了门口的何佳把拉到一旁，然后然后直接推门冲了出去。

靳皓川这一次真的怒了，那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难道真的睡过了？

紧紧的攥着拳头，昨晚上没休息好？睡觉不老实？只要一想到这个靳皓川的心中就有种想杀人的感觉。

车子开的飞快，很快的就到了杜氏集团，立刻冲进了公司里面，一路上气势汹汹。

周围的员工纷纷躲避，根本就没有人敢招惹，靳皓川横冲直撞的直接就到了杜云恒的办公室。

“杜云恒！”直接踹门进去，这一次就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了。

杜云恒还在和宁芷嫣说合作的事情，看到对方闹出的动静两个人都被震住了，一时间不明白到底这么回事。

“靳总，你这是怎么了？”杜云恒非常诧异，之前的电话里边明明还谈的好好的，怎么会……

此时已经临近中午，员工们快要下班了，一个个有些八卦的围了上来，宁芷嫣快走了两步闭合办公室的房门。

靳皓川气喘吁吁地看着杜云恒，几乎都要大骂出声，眼神之中凶光一片。

“你怎么了？”宁芷嫣伸手晃了晃他的胳膊。

“你走开！”靳皓川正怒火中烧，想也不想就猛地推开宁芷嫣。

宁芷嫣的身子本来就弱，这一下没有站好直接跌在地上。

靳皓川看着心中一跳，但还是强忍住了没有扶她起来。

杜云恒看到这一幕眸光一沉，冷冷说道：“靳总，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一边说着，一边还搀扶起来宁芷嫣。

宁芷嫣有些意外地看着靳皓川，印象中这个人很少会发这么大的火，一定是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难道……宁芷嫣的心中顿时一跳，难道靳皓川已经知道原材料泄露的真相了？

宁芷嫣能够想到的东西，杜云恒同样想到了，但是他并没有惊慌，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看着靳皓川的眼神充满了无奈。

“对不起。”杜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