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中了毒,到现在依然精神不振,在现在的科技里,已经属于还未能解出来的范畴,船上有医生,所以毒应该还没有解。”
“确实如此。”将军毕竟看过很多人,对初浅这眼力只是有点兴趣,但并没有觉得多惊艳,反倒认为对方有卖弄的成分,便道,“小姐如此说,难道有能解的法子?”
“没有。”初浅十分诚实。
她要是连这个都会了,那还要医生做什么?
她闲着没事干,为什么什么都去学?
就算是纥安那只小猫,也就是统一的打死重生病伤都没了,根本不需要花这么麻烦。
就算她自己。
你什么时候见过她生病?
再加上她根本不怎么在乎别人的生死,这医生更没有什么必要。
所以要让她解毒?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于是旁边的少年松了一口气。
白吓一跳,光会说不会解,还吓他!
真无聊!
将军也垂下眼来,对她的好感也瞬间往下掉,毕竟前头还卖弄了一下,后头又说自己不会,那和吊胃口也没有什么差别。
接着又听初浅说“虽然我不会解,但是我有办法解。”
“怎么说?”将军再次抬眼,只是眼底那兴趣也不浓了。
这话说的,这毒他也不是不知道,医生在第一天就和他说了,几乎无解,除非真找到下毒的人拿到解药,不然根本没有解的可能。
自然,在中毒的第一天,这上下左右都被人搜遍了,甚至他还怀疑过少年,但是根本找不到任何痕迹,也没有从吃的喝的里面查到一点毒源。
现在能说的毒源只有水和食物,但是两者都没有,那有什么办法?
他都要怀疑是什么时候有人扒开他的嘴把毒下进去了,不然怎么什么都找不到?
连将军手底下的人都找不到,更别说这才从外面进来,对里面的情况一无所知的初浅本人了。
怎么?她还能把那个下毒之人钓出来不成?
而事实上,初浅这钓的本事,也确实是有。
初浅笑眼弯弯,说“将军愿意的话,我倒是可以帮这个忙。”
“你要如何?”将军皱眉,显然不信她。
“对方下毒,讲究一个动机。”初浅看着他,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只要把这动机剖析了,也就没有那么难了。”
将军投以疑惑的表情。
初浅只是淡然地牵起笑意,不再多言。
倒是一边的少年,一脸纠结地看着初浅,不知她到底有什么办法。
而且始作俑者就在面前,初浅说这种大话,就不怕打脸么?
罢了,想来可能是那些心高气傲有点小本事就想要卖弄的那种人吧?
少年这么想着,对初浅的看法越发的鄙夷了。
只是面上不显。
初浅带着一副淡然,很快请周围所有人都下去,她要独自和将军谈,但这是完全不可能的,毕竟她是外使,所有的一切都要经过别人的监督才行,不可能留着她和将军独自进行对话,尤其是现在将军中了毒不好处理的情况。
因此,在一阵看似犹豫实际上只是放空的沉默之后,初浅选择了让少年跟在身侧,以免她突然行动对将军产生什么危害。
只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罢了。
少年听到她指着要自己在一旁看着,脸上的笑意便更明显了,要找谁不好偏偏要找他,以为他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吗?还把他拉了进来,不知道他就是真正的那个凶手么?
因此,少年对她越少防备,几乎就是鄙视的那种
这种目光实在太明显,初浅几乎不需要靠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