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陆佩琴见状,秀眉微蹙,面露些许不满之意,轻声责备道:“凤儿啊,你怎的这个时候跑来了?今儿个不是安排了你跟随几位师兄一同修习功法么?” 宁凤鸣小嘴一撇,嘟囔着抱怨起来:“哎呀,娘~ 修习实在是太过辛苦了嘛,我今天就想歇息一日啦。”说着,还摇晃起陆佩琴的衣袖,撒起娇来。 陆佩琴无奈地叹了口气,赶忙伸手拉住宁凤鸣,一边说道:“你这孩子,怎能如此任性呢?要是被你爹爹知晓此事,定然会大发雷霆的。” 言罢,便欲拉着宁凤鸣离开这间屋子。 “随她吧,日后做了太子妃哪里还需要修习啊。” 陆正南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轻声开口问道。他那深邃的眼眸里透着一丝纵容和疼爱。 “什么太子妃?”宁凤鸣原本还有些无精打采,听到这句话后,瞬间来了精神,两眼像是突然被点亮一般闪闪发光。 只见她满脸兴奋地挣脱开身上的束缚,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飞奔到陆正南面前,急切地说道:“舅舅,是不是李朝后悔了,现在又想要娶我了?” 然而,陆正南却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回答道:“不是李朝,是北玄未来的太子。” 说罢,他满眼宠溺地望着眼前这个活泼可爱的宁铃,伸出手疼惜地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 “什么?北玄的太子?” 宁凤鸣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刚才的喜悦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陆正南,然后迅速转过身,快步走到陆佩琴身旁,紧紧拉住母亲的衣袖撒起娇来:“娘,我才不要嫁给北玄的太子呢!除了李朝,我谁都不嫁!” “凤儿,你傻呀!那李朝都明明白白地说过,他想要迎娶的人乃是宁铃。就算你真能如愿以偿嫁给了他,也不过是个侧妃,始终被那小贱人压了一头,又何苦呢!” 陆佩琴满脸忧虑地朝着宁凤鸣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但是娘,我心里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嘛!究竟是为什么呀?那宁铃从前也未曾跟太子殿下有过任何交集呀!太子殿下怎么就单单瞧上她了呢?” 宁凤鸣瞪大了双眼,直直地望着陆佩琴,满心委屈地抱怨起来。 “哼!谁知道呢?说不定跟她那个娘一个德行,都是些善于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陆佩琴一脸不屑,鼻子里重重地冷哼一声。 “当初皇室不早就跟她解除婚约了么?这个贱人,也不知道到底耍了什么手段,竟然能获得太子的青睐,实在是太可恶了!” 宁凤鸣气得双颊通红,愤愤不平地嚷嚷道。 “正因如此,我特意跟你舅舅仔细商议过了。既然那李朝对你无意,你也就不必再对他念念不忘、苦苦纠缠了。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咱们完全可以另寻他人嘛!比如那北玄国的太子,岂不比李朝更为出色?” 陆佩琴一边轻轻拍打着宁凤鸣的肩膀,试图安抚她激动的情绪,一边柔声细语地劝慰着。 然而,宁凤鸣心中依旧充满了不情愿,她皱着眉头,嘴里嘟囔道:“可是,娘,您为何非要让我嫁给北玄的太子呢?那北玄的太子究竟有什么好的呀?我甚至连他的模样都未曾见过,况且外面一直传言说他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太子罢了。这又怎能跟李朝相比呢!” 这时,一旁的陆佩琴轻声解释道:“之前那位或许的确如传闻所言,但现今的这位可不一般呐。不论是文学才华还是军事谋略,都丝毫不逊色于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