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是护她紧,她越是危险。” “我的提议不会变,你会想通找我的。” 说完,她踩着十公分高跟,咔哒咔哒走到门口。 “麻烦,开门。” 池林开了门。 盛凌雪高昂着脖颈走下楼。 池林刚要关门,池湛把饭菜丢出来。 还“贴心”地把门关了。 “……” 池母看到池林端下来一点没动的饭菜,多少有些心疼。 “还没吃?” 亏她刚才还夸盛凌雪,端上去的饭菜至少没端出来。 而且还相处那么半天,想必是聊的很好。 盛凌雪也跟她说,聊得不错,池湛也会考虑跟她结婚。 她很自信。 池湛越不过池家,他生于池家,所有一切都是池家给的。 没了池家,他活不下去。 况且,池家有这么一棵独苗,费尽心血和心思,也不会让池湛做出和池家分割丢面子的事情来的。 “伯母,你别担心,他不会饿着自己的。” “我看到他房间里有零食。” 池母看向池林。 池林脸上如常温和笑意,“我看到了,只是没拿,您总不想他真的绝食抗议吧?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咱们心疼的独苗苗。” 对于这点,池母无话可说。 “这孩子是被我们惯坏了,怠慢了,不好意思。” 她跟盛凌雪以及盛父盛母表达歉意。 盛凌雪说:“伯母无需这么客气,未来都是一家人。” 池母挺喜欢盛凌雪的。 池湛那个冷淡的性格,话也不爱多说。 有个性格热烈爱说话的,正好互补了。 “下午有时间吗?我们去做个美容,老盛就留下下棋,晚上还在我们家吃。” 一拍即合。 仿若亲家。 楼上卧室。 池湛开了一袋,江莱最喜欢的芝士味的薯片。 但他小时候饮食也是安排好的。 零食吃的少,长大尝个鲜还行。 算不上喜欢。 倒是江莱,很爱吃这些。 也不知道这小白眼狼,这会儿是不是高兴的,又跟人蹦迪去了。 临城。 江莱出门的时候都少。 几乎是看遍了电影。 她也不能跟阮南枝联系,托房东的女儿写了封信,还以她的名义寄了出去。 到时候阮南枝看到,会明白的。 只是总在屋里待着,她这个喝酒蹦迪的,是有些无聊。 感觉骨头都僵硬了。 正好房东说,晚上有当地的晚会,邀请她去凑凑热闹。 这里的人倒是热情也不排外。 江莱不好拒绝是其一,其二也是躺不住了。 松松筋骨。 晚上,她带着口罩帽子跟房东一起过去。 房东闲聊,“你是在躲债?” 江莱摇头,“我守法好公民,放心,给您的钱都是干净的。” 房东笑,“那你这是躲谁?” 江莱笑了笑,“没躲任何人,不过是之前的城市玩够了,最近想找个清净的地方,换换心情,未来也许会去别的城市也说不定。” 房东表示理解,“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是想法新奇。” 随便聊着,就到了大广场。 舞台已经搭起来了。 她们来的算早的,现场已经坐了很多人了。 江莱说:“还挺正式。” 房东有些骄傲道:“这不是小区里办的,还有明星呢。” 江莱还真来了点兴趣,想看看什么明星。 结果是个十八线男团,还有几个老艺术家。 也行吧。 算是大舞台了。 她看了会儿觉得意兴阑珊,借口上厕所。 趁着夜晚,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