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不止,痛得是死去活来,冷汗直流,不停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用几欲冒火的眼睛恨恨瞪着黎永泰。
“怎么样?还想再来一个回合吗?”黎泰兴把匕首往腰间一插,抄着手大大咧咧说道。
“他妈的,老子今天和你拼了!”南齐云吼叫一声和身而上,抬起粗壮右腿狠狠踢向黎永泰下身……
黎泰兴微微一笑,在众人呐喊声中倏地将身一纵,右脚在会议桌上轻轻一点,似大鹏展翅般跃起半空,再以泰山压顶之势,旋风般抡肘直捣南齐云颈部……
南齐云“嗷”的一声尖嚎,张口吐出一滩鲜血,像醉汉般踉踉跄跄站立不稳,终于仆身一头栽向会议桌,瞬间把结实稳固的会议桌砸得四分五裂、粉身碎骨,长声惨号着再也爬不起来了。
“操家伙,灭了他!”“棺材板”邪火上升,又惊又怒,掣出一支手枪气急败坏命令道。
十余名随从保镖一听,纷纷拔刀的拔刀,掏枪的掏枪,一个个横眉怒目、气势汹汹围向黎永泰。
黎泰兴一见,禁不住仰天大笑几声,随即在众人瞠目结舌中扯开上衣,露出腰间一排排令人望而生畏的甜瓜手榴弹。他随手抓起一颗手榴弹,拇指紧扣拉环,摇着头用嘲弄的口吻说道:“来呀,开枪呀,不怕死你们尽管开枪,大不了咱们一起同归于尽!临死之前不妨告诉你们,你们的家人早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只要我今晚出事了,那明天就是他们的升天之时,你们也就可以在天堂中快快乐乐合家团聚了!”
雷万山等人大骇,握枪的手禁不住颤抖起来,不约而同把目光转向“棺材板”。
“棺材板”脸色剧变,头上的冷汗哗哗直掉,目光更是充满无尽的绝望和愤懑。他长叹一声,对着随从们摆了摆手,收起手枪无奈而凄凉地说道:“罢了,罢了,你想怎么样,尽管划下道来,只希望不要伤害我们的家人。”
“官大哥,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呀!”宫自彪不愿错失良机,急切提醒“棺材板”道。
“算了,大家都把家伙收起来吧。”“棺材板”垂头丧气对大家挥手说道。
黎泰兴见状,方才把手榴弹插回腰间,用稍稍和缓的口气说道,“我的目的很明确,只要你们归顺赛欧商社,一心一意跟着我们干大事、发大财,从此不要再你争我抢斗个不停。因为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而且我还可以向大家郑重承诺,如果每个人都能做到众志成诚、心无他想,那么不久的将来,我保证大家都有享不尽的福,花不完的钱,玩不够的女人。从此风流快活,逍遥自在。如此美好日子又干吗不要呢?”
“这话是真的吗?不会是骗人的吧?”雷万山一脸怀疑地嘟嚷道。
“那还有假!”黎泰兴看着大家将信将疑的神态,进一步引诱道,“各商各社合而为一,凝聚成团,力量自然不可同日而语,等闲之人谁还敢前来寻衅滋事?谁还敢不俯首称臣?就更别说背后还有强大的靠山支撑着我们,足以让我们在滨洋呼风唤雨、黑白通吃。”
“强大的靠山?谁是我们背后强大的靠山?”雷万山吃惊地问道,“难道你们赛欧商社还把市市政厅给拿下了?当然,能把市警察局拿下来也不错!”
“这是秘密,暂时不能公之于众,以后大家自然就会知道。”黎泰兴颇为自得地笑了笑,摆出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
南齐云从地上艰难爬了起来,愤愤然指着黎泰兴说道:“你行事诡异,手段卑鄙,谁会信你满口雌黄、胡说八道?”
黎泰兴一听,登时脸色阴沉,目露凶光,昂着头冷冰冰回答道:“你信也行,不信也罢,总之没得选择。识时务的,跟着我放手大干一场,共享荣华富贵。否则,给我赤条条滚出滨洋,或者乖乖带着一家老小去阴曹地府报到欢聚!”
雷万山和“棺材板”倒抽一口凉气,心里暗暗咒骂着那越n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