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反应。”
苏眠扬声,“薄总,我拿我舅舅的衣服给你,你先去洗澡。”
“不行,手疼。”
苏眠想起来他手被烫伤,现在纱布拆了还能看到痕迹。
“你来帮我洗。”他丢下一句话,进了卫浴。
苏眠找了换洗的衣服,不得不给他送进去,却被薄宴沉扣着身子,反锁了浴室的门,压在瓷墙上用力亲吻。
边吻边问她,“一辈子的朋友?哪种,可以睡觉那种?”
苏眠仰着细白的脖颈,“你别抠字眼。”
“好,不抠字眼,”他知道她的临界点,擅于把控,堵住她所有的声音。
外面有脚步声,是舅舅,“薄总,要不要给你擦背啊?”
薄宴沉哑声,“不用,谢谢秦先生。”
他低声笑笑,“给我擦背。”
苏眠担心他乱来,闷不吭声拿着毛巾,故意使劲儿,擦得宽阔背脊微微发红。
洗完澡,已经快到中午,薄宴沉换了赵苛带的一身正装。
刚出来,接到了舒澜的电话,“宴沉你在哪儿啊,奶奶这边忽然高烧,医生检查是细菌感染,你快回来吧。”
薄宴沉皱眉,“好。”然后看向苏眠,“再出门就当心点,我这边有事要先回去。”
苏眠点头,脸上还带着浴室里渲染的潮红。
临走,薄宴沉视线落在她红润的唇瓣上,伸手摩挲几下,“我领地意识很强,这里,只有我能碰。”
谁碰,谁死。
替身三年,我离职后薄总失控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