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舟噎的难受,“那你还问我,还有,我没有不举都是权宜之计,我以后都是生女儿的命,之前去做了检测,种子质量是极品。”
薄宴沉勾唇,“这么激动,看样子不会想不开去跳河。”
“我怎么会去跳河呢,我还有……”顾行舟闭了嘴,想起代西娅在他身下颤抖流泪的画面,他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薄宴沉,“打得好,右边也来一下。”
……
下半夜,代西娅才幽幽睁开眼,看到床边坐着的苏眠,撑着身子坐起来。
但一动,浑身骨头都要散架。
“醒了,还喝水吗?”苏眠拿手试她额头,温度降下去,她整个人精神状态并不好。
代西娅环顾四周,“你怎么来了。”
“顾行舟打电话,说你生病了。”苏眠看她神情不对劲,轻声问,“所以你没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他吗?”
代西娅头疼的捏了下额角,“他都不让我说话,全程捂着我的嘴,这个混蛋。”
一直闷头苦干,不说话,偶尔叫她的名字也是在极致的情绪里,她都快熄火了,没法子回应。
“他可能误会了,”苏眠倒了温水,递给她。
代西娅手拿不稳,洒在胸口,她一低头就看到青青紫紫的痕迹。
“我会跟他说清楚。”
然而任凭她怎么打电话,发信息,顾行舟跟失踪了似的,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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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两天,代西娅再好的耐心也差点被磨尽。
她最后发一条:你再装死,我就走,以后再也不回来。
发出去,有点后悔,好像委婉的撒娇,她想撤回,时效已经过了。
研发室的顾行舟看着冒出来的信息。
心跳加快,找到代西娅的号码,仿佛得了帕金森,手指不受控制的轻抖。
她不恨他吗?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恰好这几天小宝要上早教课,之前一直在老宅,但总要接触人群,不能故步自封。
代西娅想趁着这个机会把顾行舟约出来,说清楚。
她出国,不是奔着老死不相往来,如果有缘分,想得通,一切都有可能。
三天后的下午,天气明媚。
薄宴沉带着一家三口,十多个保镖,出现在申城最大的早教中心。
“我跟顾老师说过了,四点半见,这会儿他也该到了,”苏眠四处张望,她怎么比当事人还紧张,手心都冒汗了。
薄宴沉拿了手帕给她擦拭,“你跟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上心。”
“这怎么一样,你都不给我紧张的时间。”
他笑,低声说,“也是,在床上待的时间最长,你一紧张就缩起来,我魂都没了。”
“你再胡说我把你嘴缝起来。”苏眠担心被人听到。
薄宴沉知道她脸皮薄,声音很轻,根本不会有第三人听到。
此时的代西娅前所未有的紧张,她站在路口,翘首等待,像极了当年跟顾行舟确立恋爱关系,在宿舍楼下等他一起去图书室的场景。
时过经年,他们都快三十了,蹉跎了快十年。
顾行舟比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大早就捯饬,试了衣柜里所有的衣服,总觉得不满意,最后穿了上学时表白的那件衬衫。
衣服洗得发白,休闲裤也是,老掉牙的款式,却被他穿出了独特的品味。
薄宴沉瞥了他们一眼,带着老婆孩子上楼。
两人在楼下咖啡厅坐好,顾行舟道歉,“对不起,那天是我混蛋,我该死,我不是个东西,但我是误会了,以为你要跟陆城走。”
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