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坏了吗?”
她和驸马成亲之后,还未见过对方这副模样呢。
见对方的耳垂都通红,乌哈希便知道一向清冷的驸马爷这是又害羞了。
听到她的调笑声,苏怀卿却是一本正经对着她开口说道,“臣心中十分欣喜。”
苏怀卿的性子便是这般古板无趣,不过乌哈希从他认真的眉眼中便看出了他眼底的缱绻。
见他也不会说些好话来哄自己,乌哈希嘟着小嘴,颇为不满的娇嗔开口,“你别光嘴上说着欣喜,但一点行动都没有。”
“你刚才说的城南的酥糖?”
乌哈希拉长了声音开口,闻言,苏怀卿一字一句地回道,“公主殿下这几日的甜点已经超量了,不过前几日公主殿下让臣画的丹青,臣已经画好了,不如用这个作为给公主殿下的赔罪可好?”
乌哈希知道苏怀卿的丹青一绝,所以缠着对方让他给自己画一副丹青,但偏乌哈希又不是一个能坐得住的性子,苏怀卿虽然答应了她,但一直都未给自己看他画的成品。
听到他这么说,乌哈希那还记得什么酥糖。
当然是驸马给自己画的丹青更为要紧,连忙拉住了对方的衣袖,着急的开口说道,“一言为定,这次你可不能诓骗我了。”
见她嘴唇红润,如盛夏娇艳欲滴的红樱桃,苏怀卿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红唇,声音也比之前沙哑了许多。
“臣不敢。”
简单的三个字被他说的无比缠绵悱恻,倒是让乌哈希红了脸,一下子放开了他的袖子,凶巴巴的开口,“你盯着本公主做什么?”
“当心本公主惩罚你。”
知道自己的小妻子是什么样的性子,苏怀卿也不敢使劲逗她,毕竟刚才太医的话还言犹在耳,胸膛鼓鼓的情绪撺掇着他的心绪,在乌哈希的脸蛋落下轻柔的一吻之后,蹲在她的跟前,盯着她十分认真的开口说道,“公主殿下不论如何惩罚臣,臣都甘之如饴。”
因为你才是我人生中的太阳。
乌哈希总觉得苏怀卿的眼睛盯着她的时候,彷佛有魔力一般,每次看到驸马这样的眼神,她就什么气都没有了。
被他直勾勾地盯着,乌哈希也如被蛊惑了一般,直勾勾地便吻了上去。
感受到唇齿的相依,两人更加心动,直到听到芝兰用力咳嗽的声音,两人这才红着脸分开。
公主和驸马幸福甜蜜,这点公主府的人都十分清楚,这也是驸马爷在公主府有地位的主要原因。
芝兰便是怕小两口擦枪走火,所以约么着时间到了,这才进来看了一眼,好在她进来看了,不然岂不是对皇后娘娘的外孙不负责任。
“公主殿下,驸马爷,小厨房的膳食已经做好了,可要现在用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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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芝兰一本正经的开口,还是乌哈希先反应了过来,清了清嗓子,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应了一声。
当她有孕的消息传到宫中之后,最先到来的,便是各路的赏赐。
作为皇后娘娘嫡出的公主,又被皇上嫁在了京中,如今得知公主有孕,她的那些庶母们自然要送来贺礼。
然而最贵重的还是皇上、皇后和太子府的礼品。
看着养胎的补品都要把库房堆满了,苏怀卿对小妻子的得宠程度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同时皇后娘娘唯恐旁人管不了乌哈希,还特意让身边懂医术的沉香来了公主府伺候。
沉香姑姑来的十分及时,可算是解了苏怀卿的忧愁。
乌哈希性子娇气,有孕之后便更娇气了,尽管知道驸马白日要上值,但等驸马下值的时候,她仍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撒娇也好,发脾气也罢,都冲着苏怀卿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