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隐笑:“爷便是抱着你在你这院里溜一圈,都不会出事。”
时非晚听言觉这人实在狂得厉害。现已不是帅,而且还带着人反了第一波,其实已有“反”名背在身上,随时宫里都得出一道以谋逆之名来抓他的圣旨。可他竟不立马躲,还大大方方的继续在这军中待着。
而且她这副将府,占了大半数以上都是他的人。直接放他进来就说明:在那些人心里岑隐才是他们真正的主子。
想着这些时非晚就觉某人有些欠揍,岑隐瞧她脸色立马将脸凑了过去:“晚晚觉得憋闷?不然咬爷出出气?”
时非晚哪会不知他那点心思,只点点头却是握起了他的手来狠狠咬了一口。谁说出气非要咬别处,哼!
“哎呀,疼。”岑隐忙喊疼。
时非晚一笑便又环上了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咬了下,力气比咬手重了好几分,却问道:“这次呢,还疼吗?”
岑隐心中一阵悸痒,“疼不疼,晚晚自己试试?”
说着,俯头便在她唇上也轻轻咬了口。只这吻他并未持长。若在闲时,他想他一定能亲多久就亲多久,可现在,偏偏不是闲时。
“世子帮我去瞧瞧大哥,可是将我嘱咐的给安排好了。”时非晚甜甜一笑,说起了正事。
从潞州刚出见到岑隐时,她就同他说过,想让岑止帮他做一件事。护妻狂魔岑隐哪会不应,早便胁迫着岑止去干活了。
内容便是:时非晚需要一个训练场。
一个,她自己设计的训练场。
当然,细节她还没有完全叙述清楚,可
不过,大体她想要一个怎样的地方,她还是叙述清楚了。
“好。”岑隐哪敢不点头。
“还有,我底下有一支土匪群……”时非晚又笑了笑:“世子爷帮我先收了他们好不好?他们是匪,有案底不好进队里。反正你都背了这反名了,招兵买马的现在都不用顾忌了,都可以大胆直接做了呢。”
瞧着时非晚环着自己的纤细胳膊又紧了一些,岑隐心神直醉哪会说出一个不字,忙又应了一个好字。
“世子爷不意外?”时非晚忍不住问。
“当初在京都时绑晚晚的那群吧。”岑隐说。那些人他当初没有剿,本就是猜出了她有留他们之意。
“嗯嗯,是。”时非晚现也不忌讳与他谈这些,说了一遍这些人的藏身地址,又道:“当家的叫河天风,他底下人还算不得多。不过,我觉世子可以去联联其他的寨子呢。河天风说,大抵能集个几千人。”
岑隐一听的确有些心动。战时缺兵,管他是不是土匪,能用便成。
“还有……”时非晚竟还有说的,道:“既然缺兵,世子觉得,我们训出一批死士来如何?”
“死士?”
时非晚点点头:“大楚国不乏穷凶极恶之徒。大罪大祸身负死罪的极凶罪犯,有清白家人且被他们心系者,许他们家人好处,无家人者,也可许他们生命。屠蛮子多的,则可获得赦免机会,世子爷想想,这会是一个怎样的结果……”
岑隐双眼一湛:“战,是他们唯一的生路!”
时非晚忙点点头:“这军中之人,便是再怎么勇,也多还是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