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再战,另外这厮落马之后已有防备。
他手里有兵器,我这边压着马,要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恐怕有危险的是我。”
虽然颜魁的目的一开始就是红焰驹,不过他不能将此公诸于世,不然大家知道他为了一匹马而放过索崖这条大鱼,难保心生微词,上面的彭阔海等人也会觉得颜魁不顾大局。
所以,他只有用此说辞来表明自己的态度,不是他不想杀索崖,而是没法杀,众人知情后,也不会对没留下索崖太过耿耿于怀。
当然,这番说辞虽是颜魁的推脱之言,但也未必不是颜魁心里所想,当时索崖虽然落马发懵,但未必没有反击之力。
颜魁若先去杀索崖,兵器在手的索崖可不一定能如愿被伏,但颜魁心心念的红焰驹肯定趁此机会逃之夭夭,相反,如果颜魁先顾着擒马,虽然索崖这个大功劳逃了,但起码他夺马的最初目的顺利达称。
固然两权相利取其重,但利重也容易鸡飞蛋打,反而不如取其轻,虽然利小,但胜在稳妥。
心里对最后的结果暗自满意的颜魁,明面上却一直保持对没能擒杀索崖之事十分遗憾懊悔,这两日不止一次的唉声叹气,惹得秦齐众将纷纷劝慰。
也就是广善和尚是我颜魁亲卫统领,天天跟在颜魁身边,多少对颜魁的心思有所了解,故而在刁青几人面前误露实情。
如今闻颜魁开口解释,广善和尚连忙点头,拍了拍自己的光脑门,替自己找补道:“唉,小僧这不是想劝劝将军吗,虽然没杀了索崖,但得了宝马,狠狠一挫周军士气,咱也不亏。”
颜魁瞄了广善一眼,这胖和尚跟了自己几个月,纯善的性格改了不少啊,小话一套套的,也不管诳语不诳语了。
广善和尚看懂了颜魁的眼神,双手合十微笑,胖嘟嘟的面庞显得非常憨厚。
小僧可没打诳语,这都是真心话,只不过说的模棱两可罢了…………
…………
颜魁和广善之间的机锋,刁青几人没太注意,他们心思都还放在红焰驹上,根本没发现广善的失言,等回过神,也以为颜魁还在后悔没杀成索崖,于是纷纷开口劝慰。
任凭几人劝了几句,颜魁摆了摆手,不动声色的把此事揭过:“不说这些糟心事了,春子,周军那边可有什么动向。”
刚才一直沉默寡言的何春,谈及情报,脸上的表情立刻生动了些许:“回将军,自周军在我营外二十里处的荒山下扎营安寨之后,我们黑衣卫就一直盯着他们。
目前,荒山的周营暂时还没发现动静,不过我们在山谷和图县的兄弟发觉两方留守的周军均有往荒山周营调动的迹象。”
“索崖这是要聚兵一处,同我军硬拼啊。”
颜魁摸了下下巴,行军不便,颜魁已多日没有仔细搭理自己的仪容了,此时他的颌下已经覆上了一片淡淡的胡茬,硬硬的,摸起来很舒服。
“秦将军那里可有什么指示。”颜魁看向刁青,开口问道。
他昨日一连斗将,最后又抱摔红焰驹,虽没受多大伤,但右臂有些青肿,身子也颇为乏累,所以昨夜一早就睡了,对秦齐现在对战方略不如一直待在帅帐的刁青了解。
“秦将军的意思是,昨日我军虽然斗将大胜,但周军元气为伤,根据我们的情报,现在加上原图县守军,索崖手上仍有四万多人,兵力是我军的两倍。
之前有品字防线,四万周军不足为虑,但现在我军仅有一座大营,防御压力还是不小的。
所以,为了尽可能的降低我军的兵力劣势,秦将军打算就地募兵,初步打算是三千到五千人。”
…………
“募兵。”
颜魁念了一声,眉头皱起。
秦齐一直担忧晋军的兵力劣势之事他早就知道,其不止一次的向将军关和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