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这贼子屠尽北孤、荡平塞北、剿灭李守一后,便大肆清理我派弟子,此事梦阳亲历,梦阳,你且向诸位少侠说来。”
许梦阳上前扶住萧无尘,朗声道:“师父所言不虚,我曾受命截杀李守一,此事斛律兄弟当知,”见青玄点头,便继续道:“而后我领门中好手,入宫襄助那贼子,亲眼见他杀了李明月,嫁祸李守一,更是清洗北军之中效忠先帝的将领,那些将领大多出身中原各派吧,便是那昆仑三位英雄亦是丧身李存义刀下,而后于北邙山,诛杀了先帝重臣聂惊涛,若非有一和尚救下李守一与身边那女子,便是他那太子兄长,他也照杀不误。”
“一女子,那女子是甚容貌?”青玄急急问道;
“那女子一身戎装,背负双刀,瞧来绝非寻常宫娥,不过眉目与斛律兄弟倒有几分相像,”许梦阳说道。
“没错,没错,那必是我阿姊,我阿姊自小研习战阵,一直都是沿用我族人战法,背负双刀,她人呢?她人呢?”青玄急急说道。
“李守一与那女子…令姊被那和尚救下,便下山而去,后事我却不知了。可恨那李存义一意封锁消息,只待扫清障碍,便清洗我门中好手,我等因消息闭塞,尚不知北地战状,若非师父及时赶到,救下我性命,如今我哪里还能站在此处,怎奈我门中百余名好手,尽数丧生长安,师父便是在那时负的伤。”
“原来如此,难怪我等一路潜来,观星台中寥寥几人,”青玄叹道。
“小兄弟,萧某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假。那李存义一身武学,大多出自本门,谁知那摘星刀下,染尽同门之血,可恨可恨。诸位所虑不错,须弥山上,各派掌门是我所擒,但皆是李存义授意。”
“他们人现在何处?”赵、张、温三人连喝道。
“须弥山阴湘水之上,早有大军等候,诸派掌门早被李存义押解而去,我也不知行踪,而后挑拨各派自相攻伐,想来也是在其授意之下,其目的想来应是搅乱江湖,继而查探北军中各派弟子痕迹,清洗先帝之臣吧。唉,老夫原想借势壮大本门,入主中原武林,怎奈,我等皆被算计啦。”
“那我师父何在?”青玄问道。
“柳公子数年前造访我派多次,那绿绮行踪我确是不知。不错,绿绮确是出身观星台,但早已销声匿迹数十年,想必已不在人世。如今,尊师的确不在此间,你也瞧见了,以尊师的修为,老夫重伤之下,门中何人能敌得过他?”
青玄几人陷入沉思,尽管内心并不愿相信,但仔细分析,萧无尘说的也有道理,若是执意要灭口,自己这四人也定然不能全身而退,何况师父修为如此之高,他们如今状况也断然留不住,这样想来,便信服了几分。
“老夫如今将实言相告,是想借几位之口,告知武林各派,冤有头、债有主,切莫被人当枪使了去,来人哪,将几位英雄请上来,”萧无尘挥手令道。
不一时,便又有几人上楼而来。
“唐爷爷?唐兄弟、唐小妹?”青玄惊道。
“世子?”
来人不是唐战及唐门两位少主又是谁?“你们怎么在这里?”青玄既惊且喜,不想在此处还能见到故人。
“世子,”唐战一拱手,“须弥山一行,唐傲掌门失踪,我唐门成为众矢之的,天幸尊师作证,以正视听,但掌门事关唐门安危,不得不查,故此北上,不想失手被擒,惭愧啊。”
青玄将萧无尘所言复述,唐战沉默片刻,道:“世子,萧门主所言虽不能尽信,但十数天来,倒也不曾慢待我等。”
“世子?斛律兄弟是镇北侯之子?”萧无尘惊道。
“事已至此,何须隐瞒,不错,小道确是镇北侯幼子,”青玄一拱手。
“大管家,老夫虽是塞外胡族,却也懂江湖道义,之前也曾言明,老夫也是受人挑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