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她更是确定他们在盘查什么了。她从善如流地下来,说明了身份并出门做什么。锦衣卫将车上车下查看了一遍,没发现异常,倒是没有为难。
陆青言心下好奇,忍不住问了一句“这位官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瞎打听什么,赶紧走你的!”得了那人一个白眼,却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但是第二天她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从醉千年的客人言谈中得知了信息。
之所以全城戒严,是因为有刺客进了将军府,楼南溪遇刺了!
听到这个消息,她当时就不淡定了。楼南溪遇刺,他有没有事,会不会很严重?这是不是就是凌沉封说的他的劫难?
她该怎么才能帮他呢?
心里乱糟糟的,她立刻关了店门,进了里屋,急急掏出蓝灵玉,呼唤着凌沉封:“楼南溪遇刺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你不用冲我吼。我对外界的感知与你是相通的,你听到的我也能听到!”凌沉封高声道。
“那你知道他怎么样了吗?”陆青言有些着急。
“不知道。”凌沉封语声懒懒的,仿佛并不关心。
陆青言止不住来气:“你可真是,我就不该问你,我还是靠自己吧。”
她飞快地跑去天一茶园,指名要找孙掌柜,可却被告知孙掌柜走了。
“什么叫走了,他什么时候回来?”她没法理解,是离开一会儿还是不干了?
“不会再回来了,老夫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姑娘回去吧。”新来的郭掌柜摸着胡子对着她摇头。
这是什么情况?陆青言觉得她脑子更乱了,天一茶园怎么就突然换掌柜了,这难道和楼南溪遇刺的事有关?
当务之急还是先搞清楼南溪的情况再说,她又问了许多人,没有一个知道孙掌柜的下落。
实在没法子了,她便去找许敬之打听,可许敬之竟也不知道,他说迄今为止还没人进过将军府看过楼南溪,只听说他是受了伤,伤势如何不得而知。
她心下更慌了,楼南溪可不能出事啊,他要是出事了,她的任务就没法完成了呀。
一狠心一咬牙她便又来到了将军府外,想着能不能找机会偷溜进去。可是将军府的守卫比之前更多了,她还在三尺以外面前便多了许多刀枪剑戟,吓得她心肝颤。
连这个办法都行不通,她又实在迫切想知道情况,便只能在将军府外的大街上来回转悠,期望能有机会听到一些消息。
然而她守了一天,却是什么信息也没得到。
直到日暮,沈煜来寻她“你在这儿做什么?”
那时她垂头丧气地蹲在地上,心情莫名的低落。也说不清是感慨自己的无能为力还是担心楼南溪。
她抬头,看清来人后才起身,状似随意道“我只是随便走走。”
沈煜往她身侧看去“这边是将军府,你想打听楼将军的事?”
她矢口否认“没有,真的只是随便走走,突然有些不舒服就在这儿歇了一下。”说着便往前走。
“歇一下就是一天?”沈煜跟在她身侧,浅浅的笑容里仿佛洞察一切,“我记得你之前酒打听过楼将军的事,你真那么想知道楼南溪的事?”
“没什么,不过是好奇而已。”陆青言不想说多,怕不好解释。
楼南溪遇刺的事,渐渐在京里传出许多流言。有人说是戎国派来的奸细。这么多年戎国其实一直不甘向大兴称臣,奈何忌惮楼将军才不敢出兵,便想暗中下手除掉楼将军这个劲敌。
还有人说楼将军伤得很重,使得京都百姓越发惶乱。有人担心他们的战神不再,没人保护自己的安全,有人忧国忧民,着急没了楼将军国土将不安稳,也有人为戎国的下作行径不耻,主张派兵攻打戎国,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陆青言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