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消息更是紧张,如果楼南溪真的伤很重的话,她的任务是不是就没法完成了?她必须赶快弄清楚情况,想个办法解决啊。
恰好这日祝子清和孟将从又来醉千年喝酒,她心头一动,趁着上手的间隙问孟将从“小公子可听说了楼将军的事,也不知道传言是不是真的?”
“你说哪个传言?”孟将从好笑地望着她,“传言可是很多的。”
她干脆坐下来“也不知道楼将军伤势如何,是否要紧?”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孟将从挠了挠头,他年纪小,孟良成不会在他面前提及政事,何况有些事情孟良成自己都不知道。
“子清你可知道?”他看着祝子清。
祝子清喝着酒,淡淡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从父亲近日的言行当中猜测,楼将军应当伤的不轻。”
“那你可有办法能进将军府?”陆青言有些急切,脱口问道。
幸好祝子清没有多想,只是摇头“将军府如今如铁桶一般,连我父亲都进不去。”
陆青言大为失望。
他们走后,她一个人坐在店里琢磨。冷不丁一个声音响起“你真的那么想进将军府?”
她惊得站起,一看是沈煜才放了心。不过既然他听到了,隐瞒也就没有了任何意义,她直言“是,我想知道楼将军如今的情况。”
沈煜探究地看着她,淡淡道“为什么?你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你。”
陆青言看他一眼,摇头而笑“还是算了吧。”一来她的理由根本不好说,二来她还真不相信沈煜有什么办法,按着他的作风怕是要硬闯,那可是将军府,她怕他们两个被乱箭射死。
真是愁人啊,她重重地叹气。
沈煜深深地凝望她,若有所思。
第二日,正当陆青言想再去将军府外碰碰运气的时候,战南来了醉千年。
他要了两大坛酒。
“陆姑娘,能帮我把这酒送到将军府吗?”
原本不甚在意的陆青言一听这话,瞬间抬头“你说什么,送到哪里?”
“将军府,靖远将军府。”战南似乎怕她听不懂,补充了一句,“能帮我送吗?”
“能能能!”陆青言十分激动,这简直是雪中送炭啊!
至于战南手底下那么多人为什么要她送,她根本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战南不愧是宣王府的管家,很容易就进了将军府,而且没人看着他们,只有一个老仆引路。
那老仆一直在和战南讲话,根本不管她。
陆青言假称内急,老仆给她指了个方向就带着战南走了。
此举正合她意,她趁机溜去寻找楼南溪的卧房。
京都大部分宅院的构造都是差不多的,尽管是第一次来将军府,陆青言还是很快就确定了主院的位置。
进了主院,想要找楼南溪的卧房就不难了。见四周无人,她便大胆地溜了进去。正准备摸到主卧去,便听一声厉喝“谁在那里?”
她后背一凉,拔腿就想跑,结果才走出两步后衣领就被人拎住了。
“居然擅闯将军府你好大的胆子,待我把你交由郭副将发落!”那人高大魁梧,一脸凶相,提溜着她往外走。
陆青言直觉不妙,忙辩解“这位军爷,我是同宣王府战管家一起来的,请你让我见见他!”
“胡说八道,战管家怎么会同你这女子为伍!”那人不信,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我没有骗你”她还想解释,却被那人卡住了脖子,“聒噪。”那人嫌弃地瞥了她一眼。
惨了惨了,这下完了,她心里一阵哀叹。
“杨参将,且留步!”背后响起一个呼声。
陆青言掐紧了那人的衣服,使劲儿眨巴眼。
杨参将果然停步转身,战南正迈着大步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