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了两下腿就一动不动了,她她被我义兄掐死了呜呜呜呜呜呜”金茶说着说着便再次抽泣起来。
卓展看了看祁同渊,肃容说道“悬铃和金茶体貌特征极其相似,不仔细看是会看错的,看来是那个巫师错把悬铃当成金茶了。”
“都怪我都是因为我才害死了悬铃呜呜呜呜呜呜”金茶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满脸的鼻涕眼泪。
“那后来呢”祁同渊急切地问道。
“后来后来我就看到他们把悬铃的尸体装进麻袋里了,然后然后他们就出去了我当时吓得不敢动弹,生怕一出来就会撞见折返回来的他们,再把我抓走,我就一直在床底下藏着。再后来
再后来天就黑了,我就更不敢出来了,就一直在那里藏了一夜,早上天亮了,我才钻出来,一口气跑回了家”
金茶柔弱又胆怯地说着,倏然仰起头,看了看酉擎,又看了看祁同渊,满眼泪花地哀求道“封主,祁将军,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怪我爹都是我的不对,我爹听说我害死了悬铃,怕祁家不会放过我,这才想到找人顶罪的法子把事情蒙混过去。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
“申卿,你怎么这般糊涂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念的恶意耽误了多少事情也许,就因为你的这些多余之举,早已让祁卿错过了救回女儿的最好时机。”酉擎愤怒地甩了甩袖子,盯着地上搂着金茶的申亥斥责道。
“救回可可封主,悬铃她悬铃她已经死了啊”申亥顿时面如土灰,怔愣地看着酉擎和祁同渊。
“金茶认为悬铃死了,悬铃就一定死了吗”一边的卓展悠悠说道,“倘若悬铃真的死了,那两个凶徒只要在山中随便找个地方把她埋了就好了,又何必要装进麻袋带走而且据金茶所说,他们走后就没再回来,说明他们自认为自己已经得手,无需再折返。我们在崇吾山搜山那么多天,若是有新埋的尸体早就发现了。申将军,这点因果,你都想不明白吗”
申亥听得钳口挢舌,表情越来越扭曲,未等卓展说完,便跪地膝行至祁同渊的脚下,抱住祁同渊的靴子,哭喊起来“老祁啊,是我一时犯浑呐,不是小女害了悬铃,是我,是我害了她啊老祁,我对不住你,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祁同渊站立得如同一座雕像般笔挺,冷冷漠视着脚下的申亥,岿然不动。
封主酉擎听完卓展的这番分析,这会儿倒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从一进门他就没正眼看过一眼的少年。
他实在无法想象,这个看似成熟、脸上却带着稚气的少年,竟然凭借着申家父女的仓措之辞,就将整个事件分析、梳理得如此透彻,脑子比那久经战场的上将军祁同渊和中将军申亥要灵活通透得多,令人不得不另眼相看。
卓展此时却丝毫没注意到酉擎的炙热目光,渐渐明晰的事实让他心中再次生起更多疑惑。他思忖片刻,抬头冷静说道“祁将军,卓展猜测,悬铃并没有死。”
“此话当真”祁同渊眼睛豁然明亮起来,激动地看向卓展。
卓展点了点头,平静说道“不过此时他们应该已经发现自己抓错了人,但一时半会儿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他们知道抓错了人,会不会恼羞成怒,杀悬铃灭口啊”祁同渊焦急地问道。
“这个应该不会,”卓展淡淡说道,“在没抓到他们本想抓的金茶之前,悬铃算是他们手上比较重要的一个筹码,杀了悬铃对他们没好处。”
“可是,可是我们怎么找到悬铃难道就干等着他们来找我们”祁同渊急了,一听说女儿还活着,完冷静不下来。
卓展摇了摇头“当然不能等。不过现在我们要弄清楚的,就是他们为什么要抓金茶。”
卓展说着看向金茶,目光陡然冷彻起来“金茶,你睡着时朦朦胧胧看到的事物,大概持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