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它什么作用,便拿去瞧瞧。”
至于他……
眼见着栎阳如故走了,也不管别的了,跟着走到了屋子外。
门是紧闭的,窗户纸糊了两层,南宫彦青即便是站在门前,也什么都看不到。犹豫了一瞬,还是转头离开。
回到桌子边的时候,淳安正拿着那玉佩看。
见到南宫彦青回来了,连忙将那玉佩放下,道“应该是用来破除幻阵的。”
淳安这么说,其实有些不确定。
因为倘若南宫彦青要走是裴玦授意的,他并不需要拿出这样一块玉佩来,因为阵法是他布下的,无论是幻阵还是杀阵,他都可以控制它的。
防的原本就是那些硬闯的人。
“原来如此。”南宫彦青却不知道淳安所想,随手接过那玉佩,给它串了条红绳系上。
知道了那玉佩的大致效用,南宫彦青对它的注意力就不那么高了,淳安与鸣玉就这个话题谈了半天,他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
偶尔抬头瞥一眼,大多时候又看着栎阳如故屋子的方向。
什么时候说完的,南宫彦青也委实不记得了。
翌日。
那痛楚对于栎阳如故来说,似乎也不算猛烈。又或许是因为她到了后边,知觉已经没有那么明显了。总之,这一夜过得不算太难。
到了早上栎阳如故醒来的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能够习惯那种隐隐的痛了,除了担忧这痛楚会否有什么后遗症之外,栎阳如故几乎要忘了它的存在。
这边她刚刚醒来,南宫彦青便察觉到了隔壁屋里的动静,紧跟着睁开了眼。
批了外衣就往栎阳如故那边走,不知过了昨夜之后,她可有好一些。
心跳蓦然加速,原本已经不再明显的痛意又清晰了起来,纵然对栎阳如故来说不算难熬,但那种细密的针扎一般的苦楚,想要忽略还是不大容易。
她沿着床沿缓缓坐了下来,来不及深吸两口气平复,就听到了门外南宫彦青的敲门声。
一个奇怪的想法骤然在她脑中闪现,栎阳如故呼吸一滞,下一瞬更加紧密的敲门声复又想起。
“进来吧。”栎阳如故道。
三步,两步……
南宫彦青离得自己越近,那怪异的痛楚便愈发明显。栎阳如故恍然未觉,对着南宫彦青扬起一个笑“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听到动静,就过来看看。”南宫彦青见她面色如常,心中松了一口气,“本宫原想着若你今日还不见好,便寻个人来看看。”
“那倒不必,好多了。”栎阳如故道,“大约是前些日子太累了吧……”
两人聊了几句,听到这边动静的小二已经将洗漱用具送了上来。那小二不知道南宫彦青在这儿,见他那边房门大开着,只敲了敲门框便将东西送了进去。
到了栎阳如故这里的时候,才一怔,旋即又将栎阳如故的东西放下,退了出去。
南宫彦青原本还想在栎阳如故这儿多赖一会儿,左右也不差这个时间,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迈出房门的时候,栎阳如故的面色就变了。
心口的烦闷感和刺痛感……似乎又弱了一些。
她愈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了。
裴玦千里迢迢把她抓来,趁着她昏迷的时候对她不知道做了什么,其实大约就是在她身上下了什么东西?是蛊或是别的什么,栎阳如故并不清楚,但如今它的功效已经体现出来了——不能靠近南宫彦青。
除了这一点,裴玦不出现在她附近,就能够将他的声音传入她耳中,是否也是其中一种?
栎阳如故心中烦闷,手上不自禁地拿着南宫彦青送她的一串海蓝宝珠一粒粒掰着玩。反反复复数到第三圈的时候,听到南宫彦青的脚步声,才恍然惊觉般地将